“什么照片？”程瑜问道：“你哪来的照片？我不信，牢里不能拍照。”
“不信？呵呵，不见棺材不掉泪。”蔡真往包里一掏就掏出了一沓照片扔到了桌子上：“自己看看，总不会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吧。”
照片散落了一桌子，全部都是她在牢里的生活轨迹。
有她穿着囚服做工的，有她剪着短头扫地的，有她低着头吃饭的，还有她坐在操场里仰望电网外面的世界的，甚至连她在看守所里的照片都有。
程瑜瞳孔缩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逼她去坐牢还不算，还要拍下这些照片用来威胁自己，程瑜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又和夏怀瑾在一起了，这些照片将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