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上环绕着雪松的禅香,她因感觉到舒适所以哼唧两声。
而这两声,让沈欲有些怒火的心被抚平,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时,自己都为曾留意地嘴角带笑。
尽管他从来面对她,带着几分严肃,不算会谈恋爱,浪漫的人。
但他总是上心的。
豪车外,是淅淅沥沥的雨滴,他听着她咕咚咕咚的心脏跳动声,浅浅地用纸擦擦她额头的汗。
随后下车的时候,将纸扔进垃圾桶。
管家打开别墅的大门,菲佣正在本本分分的做事。
看见雇主抱着女人,后面黑压压的保镖时,全部都更加本分了。
沈欲抱着她回到卧室,打开灯,是青色翡翠镶嵌的墙壁,为了确保房间里的雪松香不混味,特地将花草盆子全都挪到外面客厅里,幽静的,清新的,打开窗帘,还能看见巴黎最长的河流,以及雨水拍打着窗户。
他眼底温柔又极度控制欲的神情,他想要做些什么,但不想操之过急。
宁依裴半夜醒来的,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想要起来喝水,却在模模糊糊中看见旁边站在一个人影。
而后,她感觉被人轻轻扶起来,饥渴地喝着那人递过来的水。
喝完后,准备继续入睡,又很习以为常地拉过他的手臂,靠在手臂上继续睡。
第二天,宁依裴才清楚地知道,昨夜沈欲为了找她,动用了许多关系,甚至是亲自从酒吧里,把她抱回别墅的。
她感觉不太妙。
果然,比起无形中的控制,此刻,沈欲继续加大了对她的控制。
比如,早上可以选择的饭菜,变成了不加盐巴味精的菜食,说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
还不忘让管家告诉她,最近巴黎很乱,为了她的安全。所以,还是待在别墅里,等回国再说。整个巴黎之行的后续活动,全部取消。
宁依裴穿着睡衣,吃着索然无味的早饭,看着窗户外守卫森严的花园。
她感觉这一切都是借口,为了惩罚她昨夜溜出去到酒吧宿醉的理由。
她原本以为,沈欲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有可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
但,事态发展却没有这么严重。
她倒松口气,要怪就怪,巴黎的酒实在太上头,又不涩。
她和关耐彩相谈甚欢就喝了不少,接着,她就在洗手间遇到了关景霁……后来,她就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