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心虚地想解释,没什么特殊的事被单独拎出来提起,反而透出似是而非的暧昧,她还没打算和孟立言在集团内公开关系。
“孟总他会晕机……所以过后身T会不太舒服。”略过这是她私人支出的事实,否则更添乱。
她这样都得怪孟立言的坏习惯,有一次他独身飞往北美处理事务第三天又飞回来,往返在飞机上就用了二十四个小时,到公司后立刻召开会议,回到办公室眯了会儿,起身时头晕目眩,差点把温绒压倒在地上。
她被吓到,没想到刚在会上思路清晰到犀利的孟立言会突然晕倒,上回T检也没生病,还以为是急症,险险将他抱住,他的骨头和肌r0U里像灌了铅,重得不像话。
“孟立言!你还好吗,你怎么了?”
幸好他还有意识,及时撑了桌面一把,没让重量全托付给她,不然肯定两个人一起摔了……
配合他坐回到座位上,桌上瓷杯里有水,温绒急忙给他喂了点。
孟立言的眉头紧皱,嘴唇从之前的发白变得像个Si人,好半晌才从眼前黑沉意识混沌的状态里恢复,温绒急救电话都拨出去了,被他拿过去挂断。
“没事,低血糖而已。”
“不然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无奈打断,反握住温绒紧张紧攥着他的手,“是真的,我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你帮我去茶水间拿点饼g吧。”
温绒这才想起松开,被触碰到的肌肤莫名发热,也不忍心说他什么了,公司里是上下级,下班后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但那时他的口味还真不清楚,随便拿了几块凑合,随即点开附近餐馆问他想吃什么,她立刻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