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给了阮静媛支票的当天下午，整个第一庄和万商联盟鸡飞狗跳。
几乎所有重点的场子，无论正规或者不正规，都被黑象盟用顾客身份吃得死死。
这些人打又打不得，动又动不了，官方也不管，第一庄他们只能憋屈的关门大吉。
就算关门，也一堆部门打来电话，告知很多顾客投诉他们，让各负责人去开会。
一天下来，损失无法估量。
“王八蛋！”
第一庄后院，收到一连串电话的沈半城，听到旗下场子几乎都被叶凡照顾。
他深邃的眼睛迸射出怒火，一拍桌子喝出一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叶凡，他怎么就这么混蛋？”
“他是赤子神医，是叶家之后，做人应该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怎么能如此卑鄙无耻？”
“这是我们干的事情，他凭什么来做这些？”
“他干出这些事情，不觉得玷污叶堂玷污国士玷污第一使吗？”
“他这样不要脸，跟我们还有什么区别？”
沈半城恨不得一把掐死叶凡。
他以为叶凡会正儿八经的用传统商业手法跟他对战，没想到却跟自己一样玩起下三滥手段。
还玩得风生水起。
这怎能不让沈半城震怒？
鬼楼风波已经重创他的流通资金，现在这一出，更是让他正常经营都受到打击。
没有沈氏大厦这些场所的盈利支撑资金回流，第一庄别说撑到月底了，就是熬到下个星期都艰难。
如今经营被损害，还惶恐了人心。
一堆外商公司投诉，说第一庄失去了威慑，办公场所已经没有往日的安全感，他们准备到期搬离。
生意客户也想暂时停止合作，担心第一庄交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