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幽被这眼神盯的一哆嗦,赶快掩上房门,笑着退出去。
“打扰到萧琰世子和诸位小姐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你们吃好喝好,今天这一顿,算我请大家的。”
说完,她立马转身冲着丫鬟使眼色。
主仆二人刚要走,孟卿幽就被人一把拽住衣袖,“你给我站住!”
孟卿幽转头,脸上还带着笑,是方才那个略显生气的贵女追着她出了包厢,一脸不服气,皮笑肉不笑地用力抽回手,“这位姑娘还有事?”
宋巧巧恼怒地瞪着孟卿幽,在身高和气势上虽然输了一大截,但她仍旧自信,不屑地出声道,“你就是孟卿幽,太傅府家的养女?”
孟卿幽不想找事,淡淡地回了声,“正是。”
宋巧巧闻言,气焰更加嚣张了,骄傲地翘起下巴。
“我爹是大学士,我叫宋巧巧,你不过是孟太傅捡回来的一条狗,也敢在此处辱骂萧琰世子,还揣着明白当糊涂,真以为大家傻啊?”
原来是大学士家的。
孟卿幽挑眉,仔细盯着她瞧了瞧,这些年风言风语听得多了,她未曾把辱骂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过。
她的视线不经意扫到宋巧巧身后的魏君琢,立即沉下去。
人都快吵起来了,魏君琢却还优哉游哉地在饮茶,果真不愧是个狗男人。
她荣辱不惊地回以一笑,“宋姑娘,我方才已经解释过了,萧琰世子都没说什么,你却要追根究底,就不怕给世子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魏君琢抿茶的动作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剜了孟卿幽一眼。
混迹酒楼才几年,她就学的愈发精明了,还知道拿他出来做挡箭牌。
但他依旧什么都没说,看戏似的瞧着。
宋巧巧被气得涨红了脸,萧琰世子本就不喜欢她,现在孟卿幽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并不知道孟卿幽和魏君琢之间的渊源,一时被恼怒冲昏了头脑,抬手就要扇孟卿幽巴掌。
“放肆!你以为你背后有太傅撑腰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吗,本小姐告诉你,我爹在朝中的地位,可比孟太傅要高得多!”
“你们太傅府上下,没一个好东西!那孟芊芊就是个狐媚子,太傅夫人又是个病秧子,孟太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野蛮脾气大,有哪点比得上我爹,更别提你这个野丫头了。”
“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个没规矩的,让你知道孰尊孰卑!”
见状,另外两个贵女花容失色地惊叫出声,白砚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下意识想要去拦宋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