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大哥的脸色如此怪异，她莫名，就是很想弄清楚。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凌夫人这么美，她的模样我当然还记得。”
顾如秋好像想到了什么，从案几后翻出来一张白纸，还有笔和墨。
“凌夫人去的时候，你比我还小，怕是没什么记忆了，要不，我给你画一张？”
顾千月顿时眼前一亮。
顾如秋的画工非常好，她是知道的。
“那就有劳八姐了！”
顾如秋笑着点了点头，一边思索，一边在白纸上，一笔一笔勾勒着线条。
顾千月就坐在她的身旁。
顾如秋画得很快，一张绝美的脸，慢慢就在纸上浮现出来。
“为何不画眼睛？”脸是真的很美很美，但对顾千月来说，还是有些陌生。
顾如秋看了她一眼，笑道：“眼睛是最难画的地方，一双眼眸，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颜。”
顾千月歪着脑袋，依旧看着纸上那张脸。
她说的话没错，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的确是最难画的。
但却也是她最想要看到的！
娘……陌生的称呼，陌生的脸。
顾千月的眉心却慢慢皱了起来：“为何看起来，如此年轻？”
看着，就像是十七八岁，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光景。
但大哥比她大了好几岁，母亲生了大哥八年之后才生的她，按道理来说，顾如秋看到的蓝紫凌，至少二十五六岁了。
是黑白画像看不出来年纪的原因吗？
顾如秋想了想，眉心也忍不住皱了起来：“可是，我见到的凌夫人，的确就是如此年轻。”
现在想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顾如秋看着顾千月，忽然间，连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才比你大了一岁，这……这凌夫人为何如此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