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看了崔永利一眼，挑眉：“何以见得？”
于是崔永利将他在天梯上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
当然，他自己拥有借尸还魂能力的秘密，自然是不可能说给林川听。
讲完天梯经历，他又总结道：“这些只是我的推测，没有任何证据。相信还是无视，是你自己的选择。”
林川点了点头，对崔永利提供的两条信息，还算满意。
虽然第二条，对他用处不大。
不过……
从崔永利的话，林川倒是又有一些推测。
他突然抬眸看向崔永利，幽幽道了句：“我很好奇，你真正的天赋是什么。”
只这一句，崔永利突然浑身紧绷。
但脸上表情，还是维持着镇定：“我的天赋，可以让我变身成各种动植物。天梯上的猎豹，以及刚刚藏在王诗韵头发里的小虫子。都是天赋的一部分。”
他说得一本正经，林川也就随便听听，但笑不语。
交易达成，他履行了承诺，并没有击杀这两人，而是很快，便又离开了这间郁婕专属的物业办公室。
临走前，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王诗韵一眼。
那眼神，莫名让王诗韵感觉有些古怪。
但她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
当林川离开，这间办公室只剩下王诗韵和崔永利两人。
王诗韵才朝着崔永利娇娇柔柔道：“林川真是太可怕了！他刚刚离开的时候，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崔永利眼微眯：“是吗？”
“是啊！而且，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被孤立了，他为什么还能迅速猎杀目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玉牌上编号对应的是哪个玩家的？甚至，又是怎么快速找到那个玩家的？这太奇怪了！”
崔永利：“确实奇怪。而且我告诉他999号世界的寺尾很可能是神秘人伪装的时候，我感觉他并没有很惊讶。”
“什么？”王诗韵愣了愣，“你是说，他早就知道？”
崔永利却又摇头：“不确定。林川这人，太神秘了。他身上，肯定藏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王诗韵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