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脸色微变,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战舞笑着问道:“孙太医真想知道?”
听她这语气,孙太医只觉得后背一凉,忽然转口说道:“其实微臣也是好奇问问,也并不是那么地想知道!”
战舞倒是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她这语气,也算是间接地告诉了孙太医。
他轻叹了一声,又道:“公主的身子已无大碍,只需休养两日就好!”
“有劳了!”唐心客气道。
等孙太医离开,战舞才说道:“这酒变态,也比不过这人变态!你放心,早晚这仇、姐替你报了!”
捎带手的事儿,战舞从不吝啬。
然而在唐心听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目露感激地看向战舞,说道:“还是不要了,他的身份到底是个忌讳,你若跟他作对,我担心……”
“担心什么?”战舞挑眉笑着说道:“对于天昼国的事,你多少应该了解一些的吧?就算没有你,千岁府和他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说的帮你报仇,其实就是顺手的事儿,只是可能不会那么快,你要等等!”
唐心有些不解地看着她,随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无奈叹了口气。
见她醒来之后,比之前安静了许多,神色也有些不对,战舞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她直言道:“你在想战飞扬?”
这个时候,被她戳破心思,唐心连脸红的兴致都提不起来,眼帘一垂,她以默认作为回答。
这种事情但凡放在谁身上,都会闹心,战舞劝道:“你先别急,等我去战府看看情况,咱们再说,好吧?”
她话音未落,唐心就说道:“不用了!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怎么说的?战舞心里想着,嘴上不自觉问了出来。
唐心将在战府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战舞拧眉道:“这哪儿叫说清楚啊,明显都是气话,作不得数,我们等等再说!”
翌日,雨过天晴,然而朝堂上,如千珏尘所料,千明睿对外宣称感染了风寒,没有上朝,今日一切事务都交由了千珏尘代理。
而千岁府,战舞见唐心心情郁闷,于是叫上了她,道:“走,跟我一起去找珞珞。这小丫头两天都不回家了,功课也不上,我看她是真想挨揍了。”
说起战珞珞,唐心总算是露了个笑脸儿,说道:“是感觉好久没有见她了,看来这府里少了她,的确冷清了不少!”
两个人说笑着上了马车,路上唐心有心事,也忘了问去哪儿找珞珞,有一句每一句地跟战舞搭着话。
等到下了马车,她看见面前斗大的三个字时,才猛地回过神来,说道:“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你怕什么?有我在呢!就算拆了这里,也没人敢把你怎样!”她这话倒是真的。
国师府前来开门的小厮,乍一听到她说要拆了国师府,顿时吓得抖如筛糠,匆忙开了大门就往里跑,惹得二人一阵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