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虽然遗憾,但是也并不逞强,毕竟他长得还没有马腿高也是事实,想逞强那是不自量力。
徐令则让人拿来缎带,把大河紧紧地系在他胸前,这才抱着他,矫捷地翻身上马。
大河惊呼一声,随即高兴地道:“父皇加油!”
快跑果然野性十足,徐令则带着大河在它背上辗转上下,时而弹起,时而被甩到马腹处,惊险不已,有很多时候都几乎要坠马,却又堪堪稳住身形,看的周围伺候的人都提着一口气。
大河却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十分亢奋,一边紧紧抓住徐令则的衣襟一边发出控制不住的小声:“父皇,父皇快点,再快点。”
“抓稳了!”徐令则大笑,大有一种“有儿如此,夫复何求”的自豪。
他双腿一夹马腹,快跑像离弦的箭般,风驰电掣而去。
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快跑已经被徐令则驯服,十分乖顺。
徐令则和大河都已经满头大汗,父子俩相视一笑,眼神之中都带着征服的成就感。
“父皇,让我自己试试。”大河跃跃欲试。
徐令则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替你牵马。”
“好。”
徐令则笑着解开缎带,把大河的身形扶正,这才跳下马来,牵住缰绳,倒着走,正对着大河道:“腰挺直,往前看,对,就这样……”
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样的事情,徐令则做了太多,所以现在亲自给儿子做马夫,众人也见怪不怪了。
大河不满足于此,这样转了两圈后央求道:“父皇,您把缰绳给我,让我自己来行吗?”
徐令则思忖片刻后道:“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快跑,父皇在身边接应。”
“行。”大河爽快答应,很快从徐令则手中心满意足地接过缰绳。
顾希音还在想着昨晚两人滚床单的事情,托腮靠在桌子前,看着外面开败了的海棠,纠结成麻花。
她告诉了自己一万遍,不要再去想,可是身体略微动一动,那种酸痛就提醒着她昨晚战局如何惨烈,她就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顾希音要疯了。
月见见状想劝劝她,却被薛鱼儿拉住。
薛鱼儿小声道:“让她自己待会就好了,你越说她越尴尬。”
不就是夫妻之间那点事吗?习惯了就好,薛鱼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