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离的那一刻,却被拢住,收紧,压缩成一个牢笼。
连城心下破口大骂,神经病又搞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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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日出晚,日落也早,下午五点,天就黑了。
等到九点,国内霓虹才刚开始斑斓,这里已是黯然长夜,四下寂静无人,风雪在蜿蜒延伸出去的路灯,肆掠显影。
卧室门窗隔绝了暴风雪,一片稠浓晦沉里,连城呼吸清浅,长发铺洒男人一怀,沉沉睡去。
梁朝肃又等了一会,感受她濡湿胸口的呼吸绵长,他披衣下床,拎着电脑,直奔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