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脸上温度消失殆尽,猛然俯首咬住她嘴唇。

    戾气,凶猛,不是吻。

    更像要吃了她。

    直到铁锈味充斥,梁朝肃甩开她,狭长的眼眸锋亮,“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察觉他怒火膨胀,连城连滚带爬远离他。

    梁朝肃嗤笑一声,扯开衬衫扣。

    光亮照在他袒露的胸腹肌肉,腹肌壁垒纵深,呼吸间肌理起伏贲张,扑面而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野性,攻击力直捣人心。

    平心而论,上流圈子位高权重者多不胜数,无一有他出彩。

    权势,财富,样貌,身材,能力,五角俱全。

    可谓万中无一,女人见他发疯,爱他死去活来。

    连城蜷缩在床头,不看他一眼,“我生理期到了。”

    梁朝肃一顿,手指顿在皮带扣上,“我记得是下个星期。”

    “前几天供暖刚开,夜里热燥,吃了几袋冰,提前了。”

    梁朝肃松开皮带,手指粗茧刮蹭到细嫩皮肤,砂砾摩擦的刺痛感。

    连城咬牙忍住。

    梁朝肃不仅手指有茧,虎口掌心也粗粝。

    她悄悄上网查过,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符合长突击步枪,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

    男人问道,“真来了?”

    连城垂眸,“你不信,浴室垃圾桶有证据。”

    她深切体会过梁朝肃的多疑本性,准备自然万无一失。

    男人彻底烦躁,“故意的?”

    她过去有装身上不适的前科,也曾大量喝凉水吃冰,甚至服用药物,提前或延长生理期。

    连城拉下裙摆,细声细气否认,“真的太是热了,没忍住。”

    她嗓音大声清,小声甜,这会儿低眉顺眼,无辜又乖巧,像细雨绵绵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