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转过头,举起被他紧扣的手,“但我没选他,他安排的机票,新身份,我通通没用。这四年,我日日夜夜见的人是你,有工夫去想其他吗?”
光是应付他,试图远离他,她就拼尽全力,心力交瘁了。
梁朝肃眼底深浓的寒意渐渐瓦解,抬起另一只手轻捋她头发,“看在你主动避开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备追究她逃跑,和惩罚的意思。
连城难以置信,梁朝肃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只因为她没找沈黎川,就轻拿轻放,一笔带过了?
如在梦中似的,庆幸刚刚冒头。
男人解开衣扣,压她坐进怀里,“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连沉感受紧贴他袒露的胸膛,肌肉垒块坚硬如铁,手臂如收缩铁闸箍紧她,像要将她勒紧身体。
每一下心脏跃动的震颤,都在不加掩饰的,放出幽深炙热的情潮。
“梁朝肃。”连城大喊他名字,男人不抽烟,不酗酒,进屋之前应该喝过浓茶,口腔里清苦的茶涩味。
平心而论,并不能为异味,难闻。
连城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奋力推,却被他反剪压制,铺天盖地的吻。
梁朝肃欲罢不能,手指撩开她衣衫,“想不想我。”
连城张嘴要说话,他仿佛不需要答案,又被堵进来。
厮吻的力量几乎入心入肺。
梁朝肃入了迷,往下吮吸她的脖颈,语调喑哑呢喃,“这次全满足你,好好长记性,再有下回,就不止床上这么简单了。”
连城心脏紧缩到抽搐,强忍着天旋地转。
头三个月,禁止同房。
她现在怀孕八周了,闺女胎心那么强壮有力,接下来是NT,唐氏筛查,到大排畸,再有16周,她就能看到闺女的脸......
有那么多美好的事要做,不能在这里止步,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脱身。
“我洗澡——”连城眼角有水迹,时间太短,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拖延,“我这两天没洗澡,住的地方不好,坐的车人多,又酸又臭。”
话音未落,失重感惊现,男人托举起她,大步往走廊方向走。
“你要洗,我帮你。”他喘息着,又补充,“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连城脑子像过量加载的cpu,热的快要炸开,顾不上他前言不搭后语,只明白他是迫不及待就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