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只是多看了杀猪的一眼。
他的确煞气外露,阴差阳错,寡妇寻来的人,比我设想的更有用。
“那就麻烦王哥了,我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你们村好。”65“对了,你们得憋住尿,正午时候用得上。”
我再度提醒。
“放心就成。”
杀猪的拍了拍胸脯,随即扫了其余三人一眼。
那三人显然对杀猪的有些不满,却没人敢多吭声。
我将包裹夹在腰间,便离开了寡妇家。
她家位置在村西,我便径直朝着村最西头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就到了一处空地。
村里头最多的除了田,就是树,那处空地却不生一棵树。
天还是黑的,月光极其皎洁。
几只稍小的蟾蜍,正趴在空地中,腹部一鼓一鼓,咕咕叫个不停。
我放下狗血盆,用杀猪刀在旁侧砍了一棵小树。
接着,我用刀尖不停的雕刻,削动。
期间,我一直思索着那老叟的模样。
很快,一个稍显粗糙的木人出现在手中。
它神似那老叟!
这木人看似是木人,其实不是,而是神主位。
风水之中有葬法,而葬法之中,又有不同的规矩。
神主位是最早的灵位,最初只是一个人形,代表着人,而后逐渐发展,才有了现在灵位的模样。
我接连刻了四个木人。
做完这一切时,天色都亮了起来。
一抹紫气划过天边,鱼肚白驱散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