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均阳不仅小逼被大鸡巴捅得黏黏糊糊,脑子也被亲得黏黏糊糊,甚至在沈似玦吃他舌头时,他的骚屄就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涌动着浪荡的暧昧情潮。

    这也是沈似玦的初吻,先是津津有味地吃着宋均阳的舌头,感觉到这根滑溜溜的小舌在他的口腔内漫无目的地游着,于是便伸舌与之环绕,如河面上交颈鸳鸯恩爱甜蜜地交缠着。

    “唔呣……”

    宋均阳被亲得呼吸愈发急促,软湿的花芯也被鸡巴头“亲”得一颤一颤,宋均阳意乱情迷,甚至主动双臂勾住沈似玦的脖颈,沈似玦的长发像燕子的羽毛散落在他脸上,汗津津、热烘烘的,再衬上他春意绵绵的妩媚眉眼,更是令宋均阳醺醺然地沉醉其中。

    冷眼目睹全程的沈若瑾悄然放开宋均阳,男人已经很自觉地双腿大开接纳沈似玦,不得不说宋均阳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只要一尝到鸡巴的好就开始发骚,沈若瑾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失望,他希望宋均阳能稍微反抗一下,拿出点男人的骨气,这样玩起来更带劲些。

    于是沈若瑾出其不意地握住宋均阳半勃不勃的阴茎,恶劣地收紧,宋均阳吃痛不慎咬到沈似玦的嘴唇。

    “嘶啊——”

    沈似玦蹙起细长柳眉,舌头舔了舔被咬到的地方,没出血,就是被牙尖刺得突突跳疼,宋均阳的那对小犬牙应该是他全身上下最有脾气的地方了。沈似玦和沈若瑾不同,他就要别人对自己百依百顺,像狗一样乖巧听话。

    作为报复,沈似玦把水光滑亮的肉鸡巴猛地抽出来,宋均阳的雌穴被彻底操开了,两片外翻的肿大阴唇门户大敞,将阴洞内部的艳景暴露无遗,里面殷红密集的肉褶清晰可见。旋即沈似玦扬手重重扇在这朵饱满多汁的娇媚淫花上!

    “呜啊啊!”

    宋均阳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起,沈似玦强硬地按住他被撞得通红的肉实腿根,狂风骤雨般的巴掌掴得湿漉漉的小逼骚水四溅,被如此粗暴凌虐,宋均阳的花径里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爱液,淅淅沥沥的像一汪盈润的泉水。

    “呜——对不起!我错了、呜——”

    宋均阳搞不懂自己哪里又惹小祖宗不高兴了,只能主动承认错误道歉,他的鸡巴被沈若瑾捏得好痛,马眼被指间抠开,前列腺液漏尿似的滴滴答答流了沈若瑾一手,沈若瑾嫌弃地打了几下宋均阳的贱鸡巴,宋均阳几乎要从沙发上弹飞出去了:

    “不要了呜呜……呃啊!不、唔——好痛!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我!”

    然而宋均阳的哭喊求饶根本无法博得双胞胎们的怜悯之心,他越是喊痛,就愈发激起雄性征服雌性的暴戾施虐欲,他们的力道大得让宋均阳几欲昏厥,拍打着肉花和他怀疑自己的鸡巴和逼会被活活扇烂,超出生理承受极限的性快感和性疼痛化为无形的套索绞住他的脖颈,令他产生濒死的可怖错觉。

    宋均阳的眼泪鼻涕淌了满脸,大张的双唇涎液流出嘴角,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全都堵在喉咙里,本能的生存欲望激起他的反抗意识,他摸索着身下狼藉的沙发,手中抓到一个硬物就往沈似玦身上砸——

    沈似玦瓷白的小脸瞬间被触目惊心的鲜血划得四分五裂,一本沾血的硬壳书掉在宋均阳的腹部,沈若瑾先是一愣,尔后起身离开。

    满脸是血的沈似玦不怒反笑,活似只阴森凄厉的美艳女鬼,把宋均阳吓得魂不附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去医院,打120,我打120……”

    沈似玦反手给了宋均阳一耳光,把他打得跌坐在地,宋均阳翻身往前爬去找手机,沈似玦却从后方掐住宋均阳的脖颈,把他用力拽了回来,硬得发疼的龟头怼着宋均阳被扇得烂肿的糜艳花口恶狠狠地操进去。

    “呃啊、呜……哈呃——”

    此刻下体紧密相连的两人,完全是两条在路边交配的发情野狗,宋均阳以母狗受孕的姿势撅高着臀部,而沈似玦压在他身上失速挺动着窄而有力的公狗腰,干得宋均阳抽搐的肉逼里噗嗤作响。沈似玦还嫌不够,低头张口咬住宋均阳的后颈肌肤,宋均阳完全被恐惧所吞没,根本不敢反抗,哪怕他被沈似玦活活操死也只能认命:

    “对不起、对、嗯啊——对不起!”

    所幸这时沈若瑾回来了,他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嫌弃地丢到沈似玦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