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秦濯辞愿意,他床上哄人还挺有一套。磁性的dirtytalk和印在耳垂滚烫仿若烙印的吻,令小公主晕乎乎地就用柔软温热的小手配合搭在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上,随秦濯辞冲撞套弄。即便他被操到边喘边射,也不忘照未婚夫调教那样,帮爸爸做手活。
被轮奸一晚的小骚货在daddy蹭鸡巴时还能勉强射出一次稀薄的精液,此刻,他的精囊再也榨不出任何存货,只能难堪地看自己被磨红的腿根,用鸡巴喷出清亮的腺液。
“都说你像女孩子。”男生将高潮脸的母狗托起,将他的鸡巴完全嵌入那肉嘟嘟的大腿,不是侵犯却更似侵犯,燥得翻白眼的母狗无力瘫在他臂弯。他操百来下却完全没有射精趋势,捏着那根搭在他小腹、刚射完不久就又勃起的早泄鸡巴,好整以暇笑:“原来有个婊子才有的骚阴蒂。”
说罢,他将小公主改成一手搂在怀里,不轻不重扇上他被玩坏的鸡巴。
“不是…不是婊子…”小公主被玩得只能发出虚弱的类似小猫的呻吟。
方才还发小脾气的大小姐此刻完全成了不敢惹爸爸生气被爸爸教训阴蒂的性奴母狗。爸爸的大鸡巴在他腿间肆意妄为地撞,他只敢小媳妇似的咬着手背在巴掌下用淫水浇满爸爸的腹肌,偷偷在爸爸怀里掉眼泪。
终于,在小公主在不应期接着不应期哽咽腿软地射完三次后,终于听到daddy懒洋洋道。
“乖女儿,睁眼,看爸爸怎么射进你眼睛里。”
这句话令重新躺入床垫的小公主吓得往后缩,但粗长的性器不紧不慢追随他的脸,把柔软光滑的小脸蛋当成鸡巴布,用那多情盛开的桃花瓣去蹭腥气的马眼。
不听话的母狗女儿摇头,但随他的动作,爸爸的尿孔把他角膜肏了个遍。他稀里哗啦流着自我保护的生理泪水,却挡不住daddy一股股浓稠的浊精。
小公主的睫毛散发着精液的热气,他的舌近乎要伸到鼻尖,小幅度弓起身子,鼻尖紧贴着爸爸热乎乎的卵蛋,露出婊子的痴女笑,失禁尿脏一床单。
勉强抑制住春药药效的秦濯辞用完他的专属肉便器,冷淡地将马眼处最后一滴精液涂在贱女儿晶莹肉感的唇肉,拉起交缠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