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吗？”nV人望着她，居然一点都不显得意外，她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温柔地弯起嘴角笑了：“今天？”
对，而且还是在床上。林芊芊沉默着点头，已经做好了收到抱怨的准备，但对方居然也只是一言不发地点头了。
事情好像过于顺利了，林芊芊看着她漂亮的眼睛，稍微有一点心虚：“呃，你方便的话……从明天开始吧？嗯，你东西不少，可以不用急着马上搬走，只要这星期之内就……”慕蔚然盯着她看，她因为心虚和慌乱而不得不中断，她鼓起勇气深呼x1了两次，才又用更小的声音补充道：“……我会把房租退给你的。”
Alpha倚在床头，笑着看她，居然好像并不生气。但她并不说话，并不回应，只是静静地望着林芊芊。
这像是某种沉默的拷问，带给林芊芊无形的压力。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林芊芊自然地开始反省，她很快就开始自责，很快就觉得自己很人渣了。慕蔚然也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没有强迫过林芊芊做什么，会好好地陪着她，和她一起吃饭，也一直在忍耐林芊芊不友善的言行，在床上的表现也还过得去……
“呃。”她越想越心虚，但她不可能在这时候收回之前的话，所以她只能低着头，g巴巴地重复之前的话：“我会把房租……”
“房租可以不用在意。”慕蔚然终于说话了，她没有让林芊芊把话说完，只是看着她笑：“可以给一点别的吗？”
她的视线微微下移，像是在打量林芊芊睡衣下的身T，说实话，林芊芊被她看得有点想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她很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她知道慕蔚然就是这样的人，但对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还是令她感到有点不舒服。
沉默持续了几秒钟，就在这种沉默的氛围即将转变为尴尬的时候，林芊芊终于叹了一口气，在慕蔚然身边躺下了。
“我觉得不行。”林芊芊放松地躺在床上，在柔软的枕头上侧头看着自己即将分手的“恋人”，毫无危机感：“我一直觉得分手之前最后再做一次这种事很怪。”
Alpha垂眼看她，又笑了起来。她也调整姿势，侧过身T，把她们的枕头摆到一起之后才睡下来。她望着林芊芊，伸出手m0她的脸，林芊芊没有反抗。
“不行吗？”nV人用手指轻轻地m0着她的脸颊，还戳了一下：“你好像不喜欢我……或者说，没有成功喜欢上我。”
后面那句是怎么回事？林芊芊觉得这个措辞不太好，但她没有出声。她躺在床上，虽然不太想满足Alpha的愿望，但又觉得如果对方真的执意要这样做，她也愿意奉陪。今天是要不要za都可以的感觉。
慕蔚然要抱怨的话，她也愿意听，慕蔚然要回报的话，她也愿意给。这样的话，她自己心里也会更好受吧。
对话还在继续，林芊芊觉得这氛围有些令人难以忍受。她含糊地应了几声，就在她开始思考该从何时开始装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句几乎令她的心脏都要冻结的话：“但是你喜欢陆思。”慕蔚然这样陈述着，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林芊芊不想听她提起这个名字，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提起别人前妻的名字吗？
她瞪着慕蔚然，慕蔚然看着她，谁都没有说话。林芊芊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在这种安静而奇异的氛围中越来越近，绝对是慕蔚然先凑过来的。她们的鼻尖轻轻地碰到了，脸上的肌肤感受到了nV人的吐息，她的气息也带着淡淡的香味……
额头也抵在一起的时候，林芊芊感受到一阵慌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没什么，没什么的，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今晚做过之后慕蔚然赖着不想走……
好听的声音离得很近很近：“最后像是恋人一样做一次吧？”
什么？林芊芊感到诧异又困惑，她呆呆地睁开眼，但又因为距离太近而闭上眼。像恋人一样？慕蔚然能够理解什么是恋人吗，她怎么会在意这个？
温暖柔软的身T贴了上来，nV人的手温柔地抚m0着她的后腰和背部，x部蹭在一起，她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T温，非常暧昧、非常亲近……
“你和她是怎么做的？”呼x1间满是栀子花的香味，林芊芊觉得晕晕的，她下意识地开始顺着nV人的话回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慕蔚然的手已经向下m0到她的T0NgbU，让人感觉羞耻又sE情。
“嗯……”她发出了很小的哼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哪有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的……”
气息吹到她的脸颊上，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和额头，心跳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就加快了，某种感觉一下子涌上来，让林芊芊感到一GUsU麻感从身T深处冲出来，一直蔓延到指尖。她的睫毛颤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你在、唔……”她的嘴唇很快就被堵住，nV人的嘴唇温温软软的，好闻的气味隐隐约约透入口中，林芊芊迷迷糊糊地就被她用舌头撬开唇齿，又和她开始了黏黏糊糊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