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蔚然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林芊芊被吓了一跳。nV人抱着半人高的绵羊玩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就算周围没有几个人，她这样还是足够引人注目，林芊芊觉得，她在来的路上绝对被很多人行注目礼了。
“你做什么？”林芊芊呆呆地看着这只应该是刚刚被慕蔚然从车上拿过来的绵羊，非常困惑。
nV人面sE不改，语气理直气壮：“我想和芊芊拍照。”
等一等……林芊芊开始觉得有点头疼了。最近这个东西是很流行没错，抱着它拍照打卡也很流行没错，但是……
“你这个是特大号的吧？！”林芊芊觉得脸上有点热，她用尽全力压低声音：“别人要拍照都是拿小号的啊！！”
慕蔚然很无辜一样眨了一下眼睛：“我觉得大号的也很可Ai啊。”
这倒是没错，但是……林芊芊看着这只特大绵羊安抚玩偶，充满了无力的感觉。她伸出手去捏捏绵羊的脸，又思考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嗯，是很可Ai。但是你为什么要和我拍照？”
“因为我和芊芊没有合照。”慕蔚然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一点可怜：“你看，我们都交往过了，但是完全没有在一起的合影，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我也买了这个，想和芊芊有一张照片……”
“我不太拍照的，而且我们不是已经……”
“但是你和Limi都有合照。”慕蔚然的语气又变得理所当然了：“你和我要b和Limi熟悉吧？那我也想和芊芊合影。”
这作为朋友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但林芊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瞥了慕蔚然一眼，开始想，难道她在因为这种事吃醋吗？不会吧，不是都已经分手了？
不过只是拍照而已，虽然她不是很喜欢拍照，但或许……
在她想清楚之前，慕蔚然已经带着她来到了空中花园的玻璃围栏边，拿出手机，将前置镜头对准了她们两个。
没有修正对焦、没有美颜软件，慕蔚然就这样勇猛而单纯地按下了拍照，林芊芊只来得及在三秒的倒计时结束之前扯出一个僵y的笑脸。
夹在她们中间的绵羊在照片上显得格外巨大，林芊芊皱着眉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久，觉得网上的那些博主以后说不定会Ga0出一些“大绵羊显脸小”的奇怪话题。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们拍完照之后，就抱着绵羊和打包带走的炸J，慢慢地走回停车场。后座被她们买的东西塞满，林芊芊不知道为什么就坐上了副驾驶座。既然都已经坐下了，再试图换位置也太刻意了，她带着一点别扭的心情系好安全带，努力地让自己把注意力投向窗外。
风景缓慢地流动着，慕蔚然开车的速度并不太快，谁都没有说话，车内音响也没有被打开，林芊芊在这份沉默中感到有点不安。她有点僵y地试图开始说话：“啊，今天谢谢你……约我来吃炸J……这家真的很好吃。”
这里还是有着很重的花香味，Alpha的味道在副驾驶座能闻得格外清晰，林芊芊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不对，有一点冷静不下来，就像是……有一点躁动？她有一点想打开窗户透气，但车里开了空调，这样做会显得很不礼貌吧。
“嗯，下次我们还可以一起来。”慕蔚然接话接得很快，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这样的对话听起来很自然，但林芊芊总会感到担忧——她会不会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呢？她们之间该有点边界感的，明明都已经说是分手了，却还会一起出来逛街，一起吃炸J，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呢？或许朋友之间也会有这样的活动，但是，这可是慕蔚然……她在情感上完全无法将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
这是和她同居过的Alpha，她们黏黏糊糊地接吻过很多次，ch11u0着拥抱过很多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很多次……
而且，林芊芊最近，似乎……在和她有关的事情上……有点怪……
即使是在现在，只是坐在她身边，闻着散不掉的栀子花香，她也会时不时地想起不该想的事情，想起自己之前闻着这样的气味做出的事情。
她们理应保持距离，理应尽量减少见面的次数，林芊芊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但当nV人带着温和的微笑，以熟稔的态度再度向她接近，她好像就会轻易地被带着走了。这样可不行，再怎么说也该守住底线。
林芊芊没能胡思乱想太久，车就停在了她的住处楼下。她准备道别然后下车，在她刚刚向着慕蔚然那边看去的时候，nV人的脸突然b近了。虽然林芊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点，但慕蔚然的脸还是接近到了几乎要贴上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