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笙还没睡醒就被吵起来,一脸暴躁的从卧室里出来,就看到港生和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客厅里说着什么。
单英不远处靠墙抱怀。
“靠,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啊!”顾笙烦躁的要死,他最烦有人吵自己睡觉。
据说起床气是病,不过他不准备治。
“阿笙你醒了?我请大师来看看风水,还要开光。”
“靠!”顾笙想起这事了。
“小声点啊!”
转身回屋将门关上。
“抱歉,他就这个脾气!”港生对那个女子歉意的笑笑。
女子倒也不以为意。
下午,港生又将她带到酒吧转了一圈,随后对方对顾笙说道:“去关帝庙请个关公像,要红鞋的。”
“靠,我混社团的?你让我请红鞋的?乱说话,小心出门被车撞死啊!”顾笙当即骂道。
请关公像是有讲究的,分红鞋和草鞋两种。
警察拜的是红鞋,混社团拜的是黑鞋或者绿鞋,代表关公当初犯事跑路,穿的是草鞋。
因此社团里最忌讳的就是着红鞋,跟勾二嫂,洗马缆并列。
酒吧里面摆了个关公像,就是黑鞋的。
“你可以找个柜子装起来。”女子姓黄,轻描澹写道。
“你们找我看,我就说说该怎么解决。做不做随你。”
顾笙瞪了对方一眼。
心中琢磨,是不是真的啊?
自己被枪击好几次,是黑鞋关公不保佑自己?
“要是搞不定,小心我找你麻烦啊!还有,这事给我烂肚子里!”顾笙警道。
“搞定了记得给我包个红包。”黄姓女子倒是丝毫不意顾笙的威胁。
“天养生,去开车,带她去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