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安耻于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乱伦的痕迹,每一次和父亲交合都会让他生出深深的罪恶感,但陈见军对他与日俱增的爱意又在行动和言语中表露。
他不想和父亲走进绝路,也不想继续维持这段畸形的关系。
“上班还看监控,这么不放心你儿子啊。”
陈见军将烟头丢在脚底踩灭,成熟刚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个笑:“他眼睛不好,我不看着他不放心。”
工友道:“那怎么不直接请个保姆,你的工资再请个保姆也不难吧。”
“请个保姆多费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但莳安的到来就像是福星一般,他刚操完儿子没多久,就被提拔成了技术骨干,跟着之前的老板换了个地方工作,月薪翻了三倍有余。
陈见军筹划着攒钱带莳安去看看医生,实在治不好的话就花钱搞点辅助生活的设备,让莳安过的舒心点。
多出来的钱再换套大点的房子,名字写莳安的,这样等他老了以后,也不用担心莳安流落街头。
但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打算,他的儿子娇气又固执,现在还时不时闹着要离开,操都操了小半个月了,也没见得操出感情来,反而还跟个小古板一样时不时的掉眼泪,白嫩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和他说父子之间不能这样。
他当然知道父子之间不能这样,但没有那个儿子会像他的儿子一样勾人,也没有那个爹会和他一样对儿子充满着不堪的欲望。
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们是最亲近的人,那他儿子给他当老婆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草一顿草不服,那就草到服为止。
陈见军一般下班后会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进房间里找莳安,他那娇气的儿子嫌弃他一身的汗味,只要身上有汗就不让抱。
陈见军在这种小事上向来是纵着莳安的,即使莳安每次都想逃避,故意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也不会强行把人拉出来。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莳安不愿意出房间,他还可以进去里面找莳安。
这些都是小事,不至于惹怒陈见军。
当莳安今天罕见的在客厅等他的时候,他嘴上不说,但心底还是高兴的。
少年的坐姿很端正,即使客厅里没人,他的腰板也总是挺的板板正正,显得那纤瘦的腰身如抽条的柳叶一样,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陈见军冲进厕所洗了个战斗澡,不到五分钟就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他穿着宽松的短裤,一米九几的身材高大健壮,古铜色的胳膊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胯下的巨物在走动间一甩一甩,犹如凶猛的野兽一般。
莳安看不见以后,基本上都靠听觉来判断来人的方向,但他听觉不是很灵敏,时不时的就会判断失误。
陈见军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歪着头看向了斜方。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见军看着莳安白嫩的脸蛋,觉得他这样也傻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