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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翻着白眼,感觉自己小命都被捅掉了半条。
口津顺着肉棍还有嘴角往外滴,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卧室,他怕自己的下巴脱臼了,于是抬手想要扶住自己的下颌。结果这莽夫以为他是要揉自己的囊袋,连忙将他挥舞的小手扯到了自己那两颗硕大的蛋上,“老婆找蛋呢?这儿呢!”
曹晓乐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什么人啊,他哪里像是在找蛋了!
他想说话,可嘴被大肉棒给活生生堵死了,他的舌面只能在柱身的青筋上一又一次地打圈,不时还蹭上肉冠与柱身之间的沟壑。
牛铁柱爽啊,感觉小腹处堆积了整整三十六年的热火都被老婆舔出来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跪坐的角度,感受到口腔内的挤压感后,整个龟头都直接顶上了曹晓乐的喉头,强烈的挤压感裹挟着牛铁柱,他两手抓住曹晓乐的头发,开始发狠地冲撞起来。
曹晓乐的头皮细细密密的疼,他被牛铁柱弄得不断干呕,眼角泛红不说,还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就是这样让喉咙产生猛烈收缩,才能给牛铁柱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深喉的快意。
牛铁柱不管不顾地顶弄,他似乎是想将龟头砸在曹晓乐喉咙的最深处,每一下都在往里使劲冲。
“唔……唔……嗯嗯……”
曹晓乐连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接受所有的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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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津越流越多,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淌,最要命的是曹晓乐身下的阴茎也随着深喉翘了起来,前列腺液跟随着口津一起往外冒,小穴内的痒意竟愈发旺盛,他想摸一摸自己的肉蒂,可手上的肉囊盘着盘着也挺舒服的,曹晓乐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摸哪儿。
他的心跳得好快,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天花板上充满细碎水晶的灯摇摇摆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股腥膻的液体突然冲了出来,洗刷了他喉头的红肿,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滴滴答答从舌尖、嘴角往外流,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潆湿出深色水痕。
牛铁柱心潮澎湃地射完,低下头时才发现曹晓乐面上的异样,他刚刚似乎精虫上脑,把自己好漂亮好脆弱一老婆,当成了原先自渎时用的乳胶鸡巴套子。
“老婆,老婆,恁咋了,恁别吓俺啊!”他急急忙忙摇晃曹晓乐发懵的身体,“老婆恁没事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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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个腿!
曹晓乐在心里面问候了一整圈牛铁柱家祖宗,过了好几分钟人才晃过神来。
嘴唇连带着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疼,他“咕咚”一下吞掉了喉咙中的那股浓稠精液,眼前仍是一片雪花。
他哑着破锣嗓子回:“我好像看到我逝去已久的太姥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俺就是个苕货,把恁当成俺屋里头那老员工了!”牛铁柱支着精神抖索的驴鞭给曹晓乐端茶倒水,甚至还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板金嗓子含片。
“啥老员工?”
曹晓乐的眼神飘忽,直到在床头柜里瞥见一个巨大的、有一定年头的、充满使用痕迹的电动飞机杯。
他真想眼睛一闭、两腿一蹬,直接晕倒在床上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