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芬躲在原地,无法避免的直视西纴被宁弗奸淫的场景,他想别过头去,可一想到是他自己选择来救西纴,若连他受难都不敢正视,就更别说救他了,万一再错过了西纴的指挥提示,那岂不是铸成大错。
这是费尔芬最不愿意面对的事,于是他只好逼迫自己一眼不眨的盯着西纴,随时准备冲出去替他夺回神剑。
如此,他就必须完完整整地直视西纴的受难。
在宁弗的残暴惯入下,那足有拳头粗的肉瘤巨根闯来了西纴的穴口,蠕动着向西纴体内拧去,西纴随之爆发出惨烈的哀嚎。
这哀嚎却令宁弗更加兴奋,加大了下压的力度,将那限制了它的穴口撑的更大。
巨物在西纴的悲鸣中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身体,满是肉瘤的生殖触撑裂了他的耻骨,才将终段没入他的体内,过于异常的填满将他的腹肌都撑的撕裂,不正常的隆起,而他下体的穴口更是完全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巨洞。
西纴在这极端的进入中吼到沙哑,最后一颗肉瘤进入后,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满身的汗水和抽搐都做不到的躯体在空中垂荡。
可即便这样了,宁弗竟然还未放过它,西纴太小看它了,宁弗是潘神做噩梦时诞生的怪物,它混乱没有神智,也不具有神性,只有破坏的欲望,西纴承接它的欲望,自然也会被跟着破坏。
它把疼昏过去的西纴丢到地上,西纴无力的箕躺,看的费尔芬万分焦急。
可即便如此,西纴依旧未给出行动的信号,费尔芬只好咬牙忍耐,继续看下去。
生殖触全根没入,宁弗兴奋的低吼,可吼了一会儿它就发现西纴合不拢双腿,太过畸形的进入西纴只能说是套在它的生殖触上,不能用身体全然包裹它的感觉令宁弗非常不爽,它干脆又卷起西纴,三根触手一起用力从腰到腿箍住了西纴的下半身,竟然是狠狠地收缩,要用触手的绞锁之力,硬让西纴身体合拢。
“啊……啊……”西纴本就还没适应,宁弗又施酷刑,西纴只感觉自己下半身已经被压成一团,疼的分不出那里是穴口那里是身体,一切都混成一片,所有部位都失去了感觉,宁弗硬把这巨物推入他的体内。
宁弗也确实成功了,等他再放开西纴的时候,生殖触硬是留在了西纴体内,他的穴口也重新收缩,松弛地套在已经收细的触手后端,这不是西纴天赋异禀,而是宁弗在西纴体内分泌了麻醉与松弛的粘液,同时调整了生殖触的长度,触手伸长,给后端肉瘤留出了空间,仔细看还能看出西纴的穴口鼓鼓囊囊的包裹着粗糙的黑色肉球。
猎物的肠腔能全部包裹自己,宁弗兴奋不已,为了避免猎物又要挣扎,它牢牢箍住了猎物的双腿,让他严丝闭合,根本没有脱出逃跑的可能性,西纴只能挺着肚子,忍着耻骨被撑裂的痛苦,寻找摆脱宁弗的时机。
但生殖触就是用来生殖的,西纴这具湿热又柔韧的躯体简直是宁弗最佳的产卵对象。
毫不犹豫的,宁弗的生殖触就在西纴的肠道内律动起来,粗糙的肉瘤不断分泌淫液软化肠道,让它们变得更加弹韧,足以兜住它的卵,而它也适当给猎物催情,让他忘记疼痛,把疼痛错当成快感,在生殖触的干操下被幸福的产卵,自愿成为它后代的苗床。
催情粘液的效果立竿见影,西纴只觉得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对生殖触的诡异喜爱,以及不知从何处燃起的授卵渴望。
“嗯……嗯……”西纴的手又被双双固定在耳边,他急促喘息吐着津液的口舌也被宁弗当成了软洞,用触手灌注催情汁液,他的双乳也被触手勾住,化作细枝扎入乳孔,触手那带着倒刺的吸盘在他体表留下无数绯红的啃痕,让他像是被玩烂的玩具一般扔着,西纴被扎了乳孔短暂的挣扎几下,被无情的压制。
随即,他体内的生殖触开始了蠕动,因为没有多余空间给宁弗抽插,它的生殖触是原地旋转的,柱身上那些肉瘤充当滚珠,开始在西纴的肠道中旋转,全方位碾压可怜的肠道。
啪啪啪的肠内击打,饶是最顽强的肠道也得投降,任由肉瘤把它们撑开碾平,开拓更宽的体腔。
西纴的肠道就在这极致的扩张中更加松软了,他无法动弹,不知道宁弗的触手深入了多少,扩张了多大,只能从自己小腹上的畸形起伏,和变形的腹肌,勉强判断自己的下体恐怕是已经像个巨大的袋子一样空洞了,而宁弗致力于开拓他的肠道,也不会是单纯的为了取乐。
果不其然,很快这根触手就停止了碾动,猛劲一窜顶到西纴肠道末端,彻底把他填平,西纴闷哼一声扭动身体挣扎,体内那些原本是肉瘤的凸起却重新排序,巨大的动作让西纴不敢再动,只能干受着扭曲的侵犯,那些肉瘤逐个靠近生殖触那酷似龟头的顶端,而生殖触的顶端也自然分裂,露出了肉瘤的真面目——那都是宁弗的卵!
宁弗有很多种子孙,它可以分裂自己,也可以复制自己,但它最爱的还是在猎物炽热又柔软的体腔里产卵。
猎物的下场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会舒服到,它不仅要在西纴的肠道里产卵,他身上所有的空腔都会成为它产卵的蜜处,而除了肠道,宁弗还有一个相当中意的地方,它的触手动了动,重新吞下了西纴的性器,这根粗长的性器深处窝藏了一个同样惹人怜爱的洞穴,柔韧又坚实,比肠道还适合成为苗床,可惜这里开口太小注定无法注入太多的卵,好在这里还有个能产出白汁蜜水的囊球,它已经提前占领了那里,让那里产出源源不断的精液,这些精液将是它后代破卵而出后的第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