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终于在西纴体内的卵纷纷成熟破壳而出,钻出无数小触手的时候,西纴的神力爆发了,他终于再忍不住排泄的欲望,一把轰开了宁弗捆束他的触手,跪在了地上,不顾一切地泄出来。
与身体一起决堤的还有他的泪水,他从未如此失态的流泪,纵然那些只是生理泪水,宁弗也是第一个把他逼到如此的房间之主。
一个个雪白的卵带着噗嗤的黏腻水声从西纴的穴口涌出,圆卵挤压敏感带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的撅起臀部向下用力,硬是把后穴放松到了极致,让卵能突破他的括约肌,排出体外。
一个接一个,很多甚至连成串,这些带着小触手的卵掉到了草甸上,很快自己拱了出来,聚在西纴身边,像是在等待什么不肯离开。
“噗通”卵坠落的声音不到刺激了西纴的神经,还在排泄的他羞耻到了极致,这种难以言喻的羞愧中夹杂着异常愉快的排泄释放感,让他翘起贴在小腹的性器弹跳抽搐了一下,马眼猛的张开喷出了一股精液,落在了他满是吮痕的胸肌和俊美的脸蛋上,精液射出,已经孵化的小触手迅速冲到散落的精液上吸收起来。
正如宁弗所说,西纴的精液将成为它后代的第一餐。
西纴只能一边驱赶小触手,一边继续排出体内残余的卵,卵撑开穴口一瞬间的快感不断让他高潮,宁弗已经不再阻止他排卵了,将它的后代生下来将是西纴的使命,它呼唤了那些小触手,西纴便感觉肚子里的卵争先恐后地动了起来,扒开他的穴口,争先恐后地诞生到世界上。
卵不断地排出,西纴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平坦了下去,只是排泄哦欲望依旧束缚着他,在肠道无法留存卵之后,西纴膀胱里那些卵也开始发育,它们和外面这些触手一样饥渴,刚刚破壳就争先恐后地往外钻去。
但与肠道里的卵不同,这些触手分泌了令西纴肿胀难耐的粘液,鸡巴肿的怒挺着,每隔几秒就要射精一次,他几乎闭不上自己的马眼,只能疯狂握住自己的鸡巴的撸动,来缓和那无尽的射精欲望。
而那些小触手则蹦跳着吸到他的身体,舔舐他乱喷的精液,甚至直接堵住精孔畅饮,将西纴当做了随便取用的养分。
“啊……啊啊!”西纴跪在地上全身绷紧,修长的右手却一直抓着自己鸡巴,几乎要攥到肉里,疼痛伴随着异样快感,西纴的马眼再度张开,这次却不是射出了精液,而是挤出了更为细小的触手,一只触手从马眼挣出后,西纴的身体猛的颤抖,前后的穴口都喷出了淫液,他的心跳达到了极速的快,此刻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外物,有的只是赶紧把膀胱里的小触手也都尿出来。
“额……想……想被操……主人……不要触手……不要触手了……身体好空虚……好想要主人的鸡巴……”西纴仿佛陷入了什么糟糕的回忆中,不断呼唤着潘神的名号,一边不断晃动身体自慰着,他剥开那些烦人的触手,甚至主动撑开自己淫穴,让被过度扩张的穴口敞开,露出深邃的穴道勾引鸡巴的进入,仿佛这时候不论是谁,只要能填满西纴,西纴就能满足。
西纴仿佛彻底失智了,变成了没有理智的性奴怪物,一边从鸡巴中喷射着触手,一边敞开身体还要更多的破坏。
这样癫狂的西纴,饶是宁弗都被打动了,原本已经打算把西纴留给后代的它,忍不住露出原型走向西纴,将凝聚成男形的粗大生殖触插入西纴那左右摇摆的淫穴里,再舒服舒服。
然而就在它的抱住西纴的腰肢,把性器操入那个迷人的淫穴里的一瞬间,一把长剑贯穿了它的胸口。
持长剑的正是一直躲藏在草丛中的费尔芬,他看到了西纴打出的暗号,趁着宁弗因为西纴分神,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掉落在地上的神剑捡起了它。
费尔芬的举动帮助西纴解除了宁弗的压制,神剑随心而动,径直飞向宁弗,将这头贪婪而不止节制的怪物斩杀。
“啊……啊啊……西纴……欺骗……宁弗!”宁弗抱住胸口的利刃,想要将它甩掉,可长剑立刻燃起蓝色神火烧灼起宁弗的身体,身为树精灵的它最根本无法破灭火焰,只能眼看火焰在它身上越烧越大,最终将它烧为枯灰,临死前它看见西纴大为松气的表情,明白自己命丧谁手,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但任由它咆哮,消散的命运还是归于它,一切又归于沉寂。
宁弗死后,那些小触手也跟着死去,化作摊摊液体,看不出存在的痕迹。
“西纴大人,您没事吧!”除掉了宁弗,费尔芬大为松气,天知道他刚才看的有多揪心,又有多脸红,他是没想过西纴的呻吟能那么性感,连还是少年的他都面红耳赤呼吸加快。
“没事……我……没事……”见费尔芬又来给他披上长袍,西纴也羞耻的遮住了身体,要说没事自然是假的,他现在虚弱的几乎没有站起来力气。
要不是宁弗在最后一刻被他诱惑,产生了彻底占有他的恶欲,加上费尔芬的帮助,他还没法反杀宁弗,好在最终他还是解决了宁弗。
只不过杀掉了房间之主,他既得不到蜚欲,也没得到忘忧草,这着实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