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剧场·上】
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圆臀卡在鎏银云墨间的琉璃墙上,肥瘦皆有,大小不一,无一例外是暴露出的穴眼里皆水光盈盈,有的甚至整个胯部和腿根都挂满稠精,正顺着墙缘漫流而下。
此料微透,隔墙就能隐约觑见前头还站了人,占据这仙脔口唇,捅的他唇沫四溢,一人立于后方,正粗暴地抠挖着他股间双穴,不过左右开弓地扇打一阵,花穴里便极淫荡地直喷了水,纤细修长的手臂自墙壁双洞间反绞出,旁侧又来一人,正将这仙脔单手握成拳,粗壮的肉棒「噗噗」地擦过他掌心,稍硬起来,就和后头那人左右分站,一上一下的硬怼入其双穴,亦不同时动,接力般的次次大力顶操起,挨操这人却得不到什么休息间隙,直将一团白嫩臀肉受不住般的滚抖起连绵肉浪。
兴许这人呼过救也喊过痛,只是这周围粗暴的捅操声不绝于耳,此处的人也只被当作发泄容器,压根没一点肉身自由。
再往前行几步,有些是双膝高高抬扣住,肥嫩穴口被挤成一道形状极漂亮的肉蚌深缝,臀肉却早被抽烂至浮肿红艳一片,白精残浊顺着对方合不拢的屁眼正往外颤巍巍喷吐着。
祝倘实没忍住,不动声色地往旁侧微晃一步,避免被溅到。
抬眼望去,前头金碧辉煌的影墙上帷幕四落四起,巨大圆坛下总有华衫贵袍者驻足——一幕起,丰乳肥臀,奶香四溢间却不见容貌,盖头遮脸,一双芊芊素手含羞带怯地略作身前聊胜于无的遮挡,穿乳环,吊锁链,比起刚才墙壁上卡着的那些,显而易见,这台子上的囚仙俘虏们的身子要更好些,至少没落伤。
一幕落,旁侧便立即揭幕起,好一张艳鬼画皮,无端惑人心,这回换身子是遮挡住的,薄透一条纱,顶挑起胸前硕大双乳,其下应该还坠挂了物什,扯出道道垂流褶皱,偏偏下头又有棒状物高顶起,身侧立即有人喊妙物,竞高价,台上不止一位,胸大的挺胸,屁股翘的便拧身转头晃臀,价高者速速被护送下台,亦有人被摁头扯去一旁不见踪影。
祝倘被簇拥着在贵客间前行,抬头低头,全是淫言浪戏不绝于耳,身边紫袍人殷切:「这里的贱货哪能脏了大人您的法眼,快快里面请!」
话虽这么说着,一路上却极贼眉鼠眼地不断觑着祝倘脸色,妄图探知到他喜好。
只可惜,祝倘比他们更擅装相,顶着两坨浮醉腮红,温和笑笑地随他们拥着走。
彼时他极风光,被众人团簇着生挡两侧扑身浪蝶,虽然他既不知自己要往哪处去,前头又有什么迎着他。
一身如火红衣步履蹒跚的忽就停在一道壁前突出的大白乳后方,能隔薄雾,看到一双粗黑的手抓住这仙脔大奶作固定,这黑皮人站的十分靠前,甚至可能直接站在了这人脸上,只需要对方一双酥胸来乳交,正挺着粗硕的鸡,直撸插的对方乳波荡荡,硬挺着硕红乳粒左右胡摇,粗棒在被碾挤变形的丰满双乳间肆意驰骋,擦红一片。而露在墙这头展示给过客的,便是一道如花蕊绽开的粉嫩花穴,应当前不久接过客,大卷着阴唇,满挂白精。倒是屁眼里,被堵的紧实,插着一柄雕花玉封。
旁人还以为他对这淫荡的大奶肉身起了意,忙以手中玉筷连戳了几下这人已被玩弄的十分不堪的花穴,穴中浓精并着淫水竟又立时喷吐出来,身子却不见怎么抖了,想必是被肏的分外烂熟,进去也定是顺滑舒坦:「神君喜欢这个?」
这个……屁股上插的这朵玉璃鎏光小花倒是不错,款式却不够精致……倘若有朝一日,能为那人填上,倒不知是什么光景。
祝倘原地「嘿嘿」傻笑了两声,听在有心人耳里便是分明的「闻弦歌而知雅意」。
「外头的净是些千骑万上的贱货,神君想要玩这样的,我自是给你寻楼中最好的,您先雅间请。」
「有心了。」祝傥大着舌头同人客套,一路又不知看过多少浮情艳景,除了仙籍禁脔,亦不乏有些本身靠这里门道妄图修行的邪族妖魅。他竟不知,何时仙、妖二界交情这般好了。
路过兽行笼栏间更是耐人寻味,祝倘好奇不同品种的野兽要如何交媾一样,左停右看——奇门排布于这里生死倒循,既然生死二门一路探来皆废,指不定休门会挪当开门使,未等暗自掐算星盘测阵,步子突然一凝。
一席火红衣衫在一众浪客间都艳的快有些灼人眼了。
千铃雨珠帘这会才被挑动,当年的祝倘闻声抬了头,朝二楼一望。
幽季仅着了一件被现今祝倘囚在陲城唯一能穿的纯白中衣,带着垂纱斗笠,嫌恶地蹙眉站在这里。
——恶心,简直要恶心死了!
如过往高高在上般微一垂眼,恰看的底下祝倘顾盼神飞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