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醒来,江启年只感到浑身酸痛,头痛yu裂。外面的yAn光已经很强烈,隐隐地透过窗帘,渗进房间内。

    江示舟已经换了身衣服,趴在他床边,一副昏昏yu睡的样子。看到他醒来,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这时,江启年开了口,发现喉咙疼得厉害。

    “几点了?”

    江示舟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一点半。”

    “你怎么不叫我?我上午有课……”

    “你烧糊涂啦?今天不是元旦?”

    她伸手去探他额头,江启年这才发现她手意外地冰凉。

    很快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

    她穿了件圆领的毛圈卫衣,凑过来m0他额头的时候,江启年的视线正好对上她领口上方,脖子上好几道紫红的吻痕。

    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脑海,昨晚的场景仿佛又在眼前放映起来。注意到他视线的方向,江示舟学着昨晚他的样子,指着自己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疼。”

    江启年本来就因发烧而滚烫的脸,顷刻间像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得像要滴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江示舟见状,不禁嗤笑了一声:“哎,江启年,就你这心理素质,还好意思学人家玩酒后乱X呢。”

    “你……都不生我气了吗?”江启年也顾不上她的揶揄,只小心翼翼地瞅她的脸sE,试探地问道。

    江示舟一听他这句话,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倒是想生气。但对方做到一半,忽然就晕在自己身上,任谁遇上这种事,除了啼笑皆非,也很难有别的反应了。

    难怪她当时觉得他的身T越来越烫,还以为他是因为太兴奋……谁能想到竟然是真的发烧了。江启年失去意识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属实是被吓得不轻。最后还是她y着头皮给他拔出来的。

    虽说如此,但有理不占白不占。江示舟还是摆出一副凶恶的神情,揣着双臂说:

    “我肯定气啊,都快气Si了。我真后悔怎么没趁你睡觉,把你给千刀万剐了。”

    “那……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我气……”江启年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弱弱地扯她的袖子。

    “等你病好了给我磕三个响头。”

    “别吧,江示舟,你这是真把自己当祖宗了?”他破颜一笑,去捏她的脸。还没等他碰到,他的手就反被江示舟抓住。

    “居然能给自己做到发烧……江启年,你这T质也太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