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伶还是没能甩开身后的人。
当他的步子加快的时候,那人就大跨几步,当他的步子降慢时,那人却又减缓了速度,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漫不经心,处于完全的主导者姿态。
夜晚,冷清的小道上罕有人迹。
白清伶的心跳越发加快,漂亮的脸颊上失去活色,因为恐惧而泌出的泪水微微沾湿了蒙住双眼的白布。
他无措地握住手机。
丈夫此时还在a市接受采访——来不及。
保镖离他的距离太远了——不行。
报警?
他咬住唇瓣,红润的唇被咬的惨白。
但就在他指尖刚动时,身后的脚步声却消失了。
白清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