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
到底是有多深的道行,我心里真是一点儿底也没能摸的着。
折腾了这半天,我胸口的伤处又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我赶紧收回了神识,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约摸着也就顶多一个多小时吧,我就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梁多多和米满屯说话的声音。
米满屯说道,他已经联系好了一个闹市区里的民宿,把所有的房间都包了下来,让我们假扮成旅游团连夜住过去。
“呀,中州的房价真是贵的要命啦,一天就要将近一万块,再加上租车的钱……啧啧,我这几个月的银子都白挣了。梁军师,小嫂子咋办嘛?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大姑娘进房间,老板怕是要把我们当成下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了呀。”
“你去弄几瓶酒来,让老狄和老余喝个痛快,再在小嫂子还有美人儿身上洒点儿,酒味儿越浓越好。”
“这是个啥意思……呀,明白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一辆中巴车停在了民宿楼前,我们一群人醉醺醺的互相搀扶着下了车。
梁多多戴着一顶红色的棒球帽,挥着个“XX驴友协会”的小旗子走在头里,身后跟着狄三先和余独腿。
俩人一路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是在唱些什么。
毕老师搀扶着浑身酒气的杜美人儿,还别说,杜美人儿的演技真不赖,脚下不停的打着踉跄,嘴里还在一个劲儿的嚷嚷着没尽兴,再喝一轮。
毕老师活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杜美人儿,一边唠唠叨叨的数落着她。
同样是“酒气熏天”的唐果儿被端木清铃背在身上,跟着我们一起混进了民宿楼的大厅。
“哎哟喂,您几位这是去哪儿嗨的呀这是,怎么喝成这样儿了,可别给我吐床上。这都是刚装修好的,齁儿贵,您几位这点儿房钱还不够我请人来重新拾掇的呢。”
民宿的老板苦着脸拦住了我们,梁多多和米满屯赶紧把老板拉到一边,满口保证不会弄脏了他的房间,还预付了一个星期的押金。
果然是只要钱到位,一切问题都无所谓。
老板满脸堆笑的把我们让进了屋里,殷勤的帮我们挨个房间的门打开,絮絮叨叨的介绍个不停。
他的眼睛却一直都有意无意的暗自瞟着杜美人儿和唐果儿,神色间显的很警惕,手机一直都捏在掌心里。
直到亲眼看着她俩被毕老师和端木清铃带进了各自的房间关上了门,老板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告辞离去。
我和岳杏林住在一个房间里,刚进了屋,我就感觉到浑身上下传来了一阵阵剧痛。
可等我强打着精神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哎,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