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更要欺师灭祖了!”
我发现,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对他的那种感情,已经到了水满则溢的程度。
“那你还想要怎样?”
他笑我,拉着我往前走,“嘴巴都被你咬肿了,回去之后若是有人问起,如何交代?”
我脸上一红,低低呢喃,“可是,我还没有吃饱……”
他笑了一声,“那看起来,往后我这个当师父的,还得负责喂饱你。”
我低着头,红了脸。
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攥紧他的手。
两人回到阮老七那边,路上的风雪似乎不再冰冷,犹如蒙上了一层浪漫的纱。
“凌音,你好些了吗?”阮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见我就问,“老六说你刚哭了。”
“好多了。”我抬眼看向他,“四叔怎么来了?”
他看我和花叶的眼神有一点点轻微的诧异,但也多问什么,只是道,“照着你的吩咐,阮家军各部都已经就位,在各自的位置上守着了。”
“另外,寒王府那几个人,也抓了。”
“关在月牙关的监牢里面,但那边人多眼杂,也不好行动。你看,要等晚上把人带过来审,还是一会儿你化装过去?”
许是最近从身边挖出不少南疆的人,就连脑子只有一根弦的阮四叔,也变得谨慎起来。
我想了想,道,“我先去会会五叔那个姘头,抓了后再过去。”
他说,“行。”
我进屋去找六叔。
他正在处理徐正言的尸体,见我进来,问,“那个南湘,怎么处理?”
“师父给她下了药,她动不了,只要给她饭吃就行。”我往隔壁屋里看了眼。
阮七婶带着孩子们回了娘家住。
这边房子空下来,便用作关押一些特殊的犯人。
六叔点点头,说,“我会派人守住这里,你也不要担心。”
我嗯了一声,和他又说了几句话,便与花叶一起,再次前往谢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