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伯闻言愣了一下,回神骇然道,“凌音!你居然想当皇帝?你这是真的要造反吗?”
“也不算造反吧。”
我缓缓深呼吸,“纵观历史起起伏伏,一个朝代拂袖的,新的朝代就会建立。不是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我看他们坐在高位上,做得也是平平无奇。”
“既然这样,我想当皇帝也在情理之中。”
我说着,看向她道,“孙伯伯,你也说了,月牙关和弦月城、还有阮家军,是谁都想要的肥羊。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我走到最高的位置上去,否则,我和潇潇很难好好活下去。”
孙伯伯闻言忧心点头,“你说得对啊,现在咱们是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若是争,或许还真的能搏出一条活路。若是不争,那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坐以待毙。”
他叹了口气,道,“伯伯支持你。”
说着,抬眼看向我,道,“阮家军的军令,被我埋在了将西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下面,那石头上被我刻了三条痕迹,你有机会去找一找。”
我点点头。
阮家军在整个大魏的军队当中,都非常特别。
比如寒王的西北军,蒙将军的南军,都是需要两半虎符合一,才能调动的。
而阮家军不一样。
阮家军世世代代守护月牙关,从不参与朝廷争斗,两百多年下来,早就成了家军。所以,虎符是调不动阮家军的,阮家军只认阮家人,和阮家军令。
有了军令,阮家军就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我缓缓深呼吸,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全感,正要说话,姜统领回来了,“阮将军好了吗?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不能进来太久。”
我点点头,把到了嘴边的话憋回去,道,“孙伯伯,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孙伯伯点头,目送我出去。
我与姜统领一起往外面走,他问我,“你是不是,想把他弄出去?”
我没隐瞒,“如果姜统领能帮上忙,我感激不尽。”
他看了我一眼,道,“也不难,只不过这事儿,不能让寒王府的人知道。”
“寒王府怎么了?”我问他,琢磨着关于孙伯伯被抓这事儿,他和孙伯伯的说法并不一致。
他叹了口气,道,“寒王府如果知道,他出去就是一个死。也有可能,寒王府会把他当成威胁你的筹码。”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道,“我听说,寒王府的人把孙老头的儿子带了回去?这个事情,你要小心一些。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也不好跟别人说,我听说徐老侧妃是从南疆来的,她想控制一个人,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