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跟苏宁月说,孙妈妈不过是个低等的丫鬟,死了大不了换一个。
这话伤人。
若她通透自然理解我的用意,若想不通便是结了仇,但现在看来,她该是想明白了。
饭吃到一半,雁侍卫进来。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拱手道,“回禀王爷,人都招了,但是前后有些对不上,据属下猜测……”
说着,看了我一眼不吭声了。
“妾身避嫌。”
我起身,往门外走。
寒王一把拉住我,看向雁侍卫,“你继续说。”
我一怔,扭头看向寒王,见他永夜似的眼眸里似乎跳动着火花,有种拉我共沉沦的放肆。
我陡然失笑,“王爷当真宠我,即使上那修罗场,也要拉上妾身一起。”
他把我压在怀中,咬牙切齿,“谁让你是本王最宠爱的女人呢!”
他把“最宠爱”三个字咬得格外重。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