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会一直跟着你,但是也要以防万一。”
“谢谢师父。”
我点头吃了药。
她又给我两个药瓶子,“这里面是毒,想要活口用蓝色瓶子里的,想要死人用白色瓶子里的。”
“这是暗器,看到了吗,这个按钮,对准敌人。”她又拿给我一个像是护腕一样的东西,套在我手上,“昨夜我在围场上做了准备,今天如果有人兴风作浪,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抬眸,从她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肃杀。
但是不见忧愁,只是有种被激怒的锋芒隐隐显露,她好似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和担忧,更不知道如何屈膝,给人一种屹立于天地之间不可摧折的骨气。
我看着她有些失神,“师父,我好喜欢你,但是与别的喜欢不一样,我想成为你。”
她愣了一瞬,似有些无奈。
但最后还是道,“你可以的。”
我忍不住朝着她笑,抱住她道,“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
说着,开了个玩笑,“要不,你是我师父,也是我长辈。我给你养老送终吧。”
“……”她低头看向我,眼神明显有些古怪,“养老送终?”
我感觉她隐隐之间好像笑了,兴味地眼神看着我,不知为何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尾音之间那一点点鼻音,莫名竟有几分勾人。
只是双手自然下垂,就这样任由我把她连人带手臂一起圈住,她的发从耳边垂落,与我贴在一起,我突然就奇怪地脸红了,慌忙松开她转过身,道,“是啊,我给你养老送终。”
“好啊。”
她在背后轻笑,“那咱们可说好了,本……姑娘的后半辈子,就靠徒儿来照看了。”
空气突然有些轻松。
我扭身看向她,眨眨眼,“那我们先吃饭。”
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也没多说,因为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宋妈妈进屋,送上了早饭,难得是烧好的大羊腿,叹息道,“虽然也拦不住你去围场,但是吃点肉,总归多一些力气。”
“谢谢。”
我抬眼看向她,片刻之后道,“如果我死在了围场上,还请宋妈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收留了碎玉和六哥儿吧。”
宋妈妈一愣,回神脸色煞白,“哎哟,这种话可不兴说!这是无论如何也要回来的,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呢,快,快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