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畜生简直罄竹难书,罪该万死,扒皮点天灯都不为过。”
“飞哥,这么重要的罪证,他们为什么不销毁而是藏匿起来?”
“万一暴雷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一点有些说不通啊?”季勇问道。
陆飞叹了口气说道。
“从古到今,账簿对于生意人来说,尤为重要。”
“账簿上面记载的,不只是来往的流水账,还是制约对方的一种证据。”
“比如你在我这买了件青花小碗,我这边就要把交易时间地点,以及小碗的大体特征记录清楚。”
“否者回头你拿一件赝品过来找后账,那不是有理说不清了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账簿也是一种人脉。”
“根据这上边的记载,你就知道什么人喜欢什么物件儿。”
“比如我搞了一件黑货青铜器,肯定不敢拿出来公然售卖。”
“但根据账簿上的记录,我就能知道哪几位喜欢这东西,直接找上门售卖,会省去很多麻烦。”
“要是没有账簿,时间久了淡忘了,也就成了睁眼瞎了。”
“所以不光是古董商,账簿对每一位商家来说都相当重要,绝不容有任何闪失。”
“这本账簿记录了大量交易信息。”
“有了这本账簿,博古斋搞到新货,直接就能找到下家,否则只能滞销。”
说话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要亮天。
虽然在自家店铺,但还是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简单收拾一下,哥几个离开东琉璃厂大街。
在路上,陆飞交代小奶狗,找百花银行靠得住的保安,利用装修的名义将店内暗室回填。
小奶狗满口应承。
回到四合院,哥几个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自己的房间,陆飞再次把账簿拿出来一页一页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