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您醒醒啊主君!”家丁大喊。
见状,百姓更是为沈衔青打抱不平,肆无忌惮地毁坏棺材。
陆染站在人群中,将这闹剧看了真切,
不知不觉她攥紧的拳头已经骨节泛白,
滔天的怒火也化作一片悲凉。
陆染阖上双目,
沈衔青啊沈衔青,杀她还不够,还要毁去她的名声!
假惺惺地求皇上给她留一个全尸,却又煽动百姓毁她尸体!
还可笑地弄伤手臂,就为了多给她添一道家暴的罪名。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非就是想踩着她的尸骸,全了自己仁善又深情的名声。
陆染唇角嘲讽的勾起,
再睁开眼时,已经有百姓找来斧头,准备劈开棺材了。
“咔—”
的一声,棺材裂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匕首飞射过来,正好插在她的棺材盖上。
泛着冷光的刀刃,还滴着血。
“啊!”
斧头落地,那壮汉的手臂也血流不止。
其余几人则吓得四散逃离。
“谁!是谁伤敢伤老子!”
就在这时,一辆方顶鎏金的气派马车驶了进来。
里面的男人拨开帘子,手搭在车窗上。
“哦?本将军伤到人了,真是罪过,阿飞还不快给人点银子去看大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