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会下去陪你们！”
“是我欠你们的，我用我的命还给你们！”
屏幕外面，
陈凡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整个审判庭一片死寂。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一片通红，心脏宛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眼中满是悲哀和叹息。
“你不欠谁的，谁你也不欠！若说欠，只有我们欠你的！”
欧阳钦重重的握着拳头，
看着屏幕上那道萧瑟的背影，心中感觉酸涩无比。
这个男人，
从来不欠谁的，只有别人欠他的。
陈凡坐在椅子上，浴室里的水龙头哗哗作响。
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墙壁，忽然，他甩了一下手，原来是烟已经烧完，烫到了手。
将烟头扔掉。
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现在，只要他给玫瑰发一条信息，玫瑰就能将这其中的阴谋告诉其他人，就能避免许多战友和兄弟的牺牲。
可是，
他不能啊，
只要是坤萨发现这次的计划败露，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的身份肯定就会暴露，无数人的牺牲和付出，七八年的卧底就会前功尽弃。
他不怕死，
可是他怕自己的死毫无价值，他怕自己的死，也让得局长，夜莺，吴燕，吴兵还有无数人的死变得没有价值。
只要撑过这一关，他就能真正的接触到坤萨集团的秘密，他就能开始着手覆灭坤萨集团。
看见这一幕，
屏幕外的欧阳钦惭愧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