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承受不住,低声哭了一句:“也不能因为一册画,因为刁奴一句话便判了我们家清儿这么重的罪?王爷,世子与清儿两个......”
“住口!”摄政王三两步行至沈氏身边:“来人,将她二人拖出去!”
摄政王自是不愿再同她们多说一句话,上位者何须给她们解释?
如今沈清儿这点子破事被传了出去,不论真假,一个坏了名声的女儿家,便再难找人家,更何况是摄政王府这样地位贵重的,也就是幸亏她们有个沈侧妃从中周旋。只是眼下,沈清儿臭了,就是是个沈侧妃也几乎要失了摄政王的心!
沈清儿母女被侍卫拖着,饶是此时沈清儿还不死心,强行挣脱了侍卫,一把拉住陆长安的裤脚。
“陆长安,我们是好朋友,我一直都当你是好朋友的,你得相信我!你得相信我啊!”
陆长安再傻,也知道今日之事非比寻常,是以冷了脸,默默退回了一条腿,甩开了沈清儿。
沈清儿眸子里满是绝望,却也无能为力。沈清儿入摄政王府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待那母女两个被赶走之后,客堂总算清净下来。
王妃冷眼看了摄政王一眼,冷声道:“王爷也回去吧!”
纵然有万千埋怨,自摄政王选择给沈侧妃撑腰那一刻,王妃便懒得同他讲了。
王爷自知理亏,横了沈侧妃一眼:“往后你家里的那些事情,莫要再往我面前提!”
而后,便不再看沈侧妃一眼,踏步离去。
恰好此时给冷初秋和陆长安请的大夫带了,下人们匆匆将他二人迎回青松苑。
因着王妃主导,冷初秋与陆长安不得不一道被送到了卧房。
冷初秋有心要躲开,便向王妃求道:“母妃,我无碍的,给世子自己诊治就好。”
陆长安看着好好一张床榻,那床榻原本是他的,自冷初秋来了之后,他就没睡过。
因着冷初秋这次受伤确实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他便也良心发作:“先给世子妃看吧,我书房里还有些诗文要整理,待给世子妃看完再去看我!”
陆长安说罢便要走,却被王妃一把拦下。
“回去!躺好!伤得这么重了,怎能耽搁?”
王妃甚少有这么严厉的时候,门外更是一群丫鬟,将门口围得严严实实。
陆长安只得回到室内,一副不愿看冷初秋的样子,自己寻了个凳子坐下。
大夫先看了陆长安的伤口,又开了清凉止痛的药。
只是,冷初秋伤了后背,陆长安亦是后背、胳膊上都是伤,他二人得在榻上趴着,才好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