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男人,陆长安怎可能瞧不出来宋乃文撅得什么腚?

    冷初秋适时往后退了一步,免得影响他二人发挥。

    陆长安也不负冷初秋的期望,果真上前去同宋乃文厮打。

    眼见着陆长安扑过来,宋乃文早就恼羞成怒了,一拳头朝着陆长安脸上挥过去。

    陆长安左脸吃痛,朝着宋乃文右眼眶亦是一拳......

    幸而这连个虽然打做一团,但知道避开冷初秋的食盒,免得食物受累,也算这二人懂得礼数。

    冷初秋装模作样,懒懒地喊了两声“你们别打了......”

    顺势,将书案的戒鞭子,往门口扔。

    哐......

    房门发出一道脆响,下一瞬房门被打开,那戒鞭好巧不巧扔在了来人的脸上。

    “成何体统!”

    监学拾起戒鞭,不管不顾朝着在地上扭作一团的二人挥斥而去。

    戒鞭在空中扬起圆润的弧度,发出飕飕得风声。

    “啊......”

    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他两个吃了戒鞭,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并排站好。

    国子监的戒鞭,莫说两个世子,便是皇子太子爷打得,他两个自不敢言。

    冷初秋眼泪涟涟:“监学大人,是我的错!”

    一双泪汪汪的眸子,再配上半咬着下唇,委屈屈巴巴的面色,监学毫不怀疑,她定是受了这两个的闲气。

    冷初秋的事情,京中无人不知,今夜她来送饭,只怕也是奉了府上的命令,怨不得她。

    更何况,冷初秋非但是校考的头名,还得了顾老先生的青睐,这些日子顾老先生已经在掌院面前多番夸赞冷初秋了,监学就算再怎么着也明白冷初秋如今在国子监的地位。

    这等才情和美貌并存,又尊师尊师重道,有礼有节的学子,便是监学也会护着。

    “冷初秋你莫替他两个遮掩,他们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

    监学虽训斥,可维护冷初秋之意甚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