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恶少落网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各自府上。

    礼部侍郎、秦御史、文渊阁大学士等高官大佬,当即义愤填膺。

    锦衣卫到底想干嘛?

    为何突然接管刑部的案子,这是突然发难呢。

    宰相府。

    这些恶少的大官父亲,齐聚此地,以相爷高世蕃马首是瞻。

    “相爷,锦衣卫这回太过分了!”

    “竟然给我等犬子套了个谋杀朝廷命官的大罪,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他们……他们可都是好孩子啊!”

    “是啊,这些孩子虽然调皮贪玩了点,但本质不坏!”

    “至于临县的采花贼案,我也觉得是诬告,可能是那些平民女子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便倒贴犬子,这里面还是有很多疑点的。”

    这几位朝廷高官,显然对自己的儿子一无所知。

    毕竟,那些恶少在父亲面前,往往装得天真烂漫,实则肮脏龌龊。

    高世蕃神情平静。

    他并没有像其他官员一样慌乱着急。

    毕竟四十载官海沉浮,心性早已经锤炼地顽石一块。

    “你们要学会从现象看到本质。”

    “锦衣卫起初是协助抓捕采花贼,后来才是诬告谋杀朝廷命官。”

    “这绝对不是一个锦衣卫百户的率性而为!”

    “背后应该是有人授意!”

    相爷高世蕃眸光锐利,宛若苍鹰。

    其他人一听,顿时如鲠在喉,如芒刺背。

    “相爷,你是说,这背后是锦衣卫指挥使沈荡的命令?”

    秦御史小心试探道。

    “除了他,谁敢针对我们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