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的人,脱了西装,看上去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陆徵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还是要把你看紧一些。”

    顾嘉翰有些莫名其妙。

    陆徵蹙眉:“怎么,在外面不许牵手?”

    “谁说的?”顾嘉翰反握住陆徵的手,继续朝前面逛去。

    他带陆徵尝了南大的食堂,又带他吃了一遍外面他以前吃的小吃,有些早就搬走了,难得还有几家还在。

    顾嘉翰地菜场也很熟悉,他说有时候不想在外面吃,就会自己买菜做饭,但是学校是不允许学生做饭的,他的电磁炉都被缴过两只。

    陆徵听着好笑:“你以前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顾嘉翰道:“那时候你多忙啊,你有更重要的事,怎么能花时间听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陆徵略蹙了眉:“那你以前遇到好玩的,都和谁说?”

    顾嘉翰道:“没人说啊,就不说了。”

    顾嘉翰以前总是沉默寡言,原来不是他没话,是总不说总不说,就习惯了。

    陆徵认真看着他:“以后什么都和我说,你的事没有小事。”

    顾嘉翰听得眼睛亮晶晶的,坐在对面望着陆徵笑。

    “哥,我没骗你吧,这里是不是比还是暖和多了?”

    “嗯。”陆徵伸手拉住顾嘉翰的手,“真好,我们嘉翰的手都不冷了。”

    顾嘉翰便跟着笑。

    ……

    陆徵和顾嘉翰度蜜月后,路随又要回帝都了。

    “又要很久才能见了吗?”言蹊拉着路随的手问。

    路随抿唇想了想,认真说:“以后就能时常见面了。”

    言蹊还不知道路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路随这个项目做了差不多半年。

    半年后,路随来海市,正好乘坐言蹊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