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瓒一边被打得嗷嗷乱叫,一边还在大声警告李雄飞。
这时候,酒楼门口一队本地县衙的人马匆匆忙忙赶到,一进来就瞧见李雄飞在用棍子殴打刘瓒。
为首的一名官吏正要上前喝止,却被张真叫住,“现在是泗国公家的公子在了结私怨,你们确定要插手吗?”
“什么泗国公?”
“莫非说的是那位勇冠三军的老将军,泗国公李玄大人吗?”
这帮县衙的人鲜少接触国都的人,对泗国公的大名自然如雷贯耳,却很难要求他们能一眼认出眼前这位就是泗国公之子。
他们将信将疑,但也因为张真的这句话,没敢轻举妄动。
刘瓒看到县衙的人来了,急吼吼地向他们求救,“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救我啊,一会儿该出人命了!”
“快救命啊!”
县衙的人眼见李雄飞打得凶狠,也担心会闹出人命,于是为首那人说:“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果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吗?”
张真身后闪出来一个面目冷峻的男人,从腰间拿出了兵部的令牌,这下子县衙这边所有人都知道了其中利害关系,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李雄飞打得兴起,在他脚下刘瓒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呼喊的声音也逐渐微弱。
“差不多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他。”
李雄飞这才十分解恨地踹上一脚,随手丢掉了沾着血迹的棍子。
“现在你想好了要告诉我答案了吗?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跟我作对的?”
刘瓒喘着粗气,手臂上已经满是血痕,他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再不说实话的话,自己绝对会被当场活活打死。
他为了保命,向张真交代说:“清安杨家。”
张真又问:“我跟他们没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因...因为儋州...”
刘瓒没能把话说完,就直接昏死过去了,但这也不要紧,张真确信刘瓒要说的其实就是儋州鱼鲜。
看来事情很清楚了,由于张真有本事将远在儋州的鱼鲜送到凤鸣城,因此他是大赚了一笔,却无意中也得罪了利益相关的势力。
这股势力就是清安杨家。
随后,张真向县衙的人交待说:“这个酒楼老板刘瓒,不仅抢夺了我们两百坛美酒,还在自家酒楼中售卖兑了水的假酒,欺瞒大家,这些事一桩一件你们都要彻查清楚,并将他数罪并罚。”
“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么南源县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届时我会让兵部直接出手,到时候你们一个个也逃不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