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年把考卷摊开,颇为欣慰的说出那个名字——“易尘!”
易尘?
听到这个名字,李守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同音字,还特意上去仔细查看。
然而,那两个字,就是“易尘”,一字不差的“易尘”。
“该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李守义仍旧无法相信,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去相信。
就凭那个常年垫底的差生,上次连丙等合格都考不出的差生,怎么可能写出这等旷世文章?
“我想将这篇文章,上呈礼部的仪制清吏司,送评超等。诸位,意下如何?”
孙鹤年问道。
“我赞同!”
“老夫赞同!”
“这等文章,必须超等!”
“我云山书院多少年,终于能再出一个超等了。”
“老朽也赞同,我们可以联名写一篇推荐函,力荐超等!”
……
春测的第二天,就是武测。
和昨天的文测不同,本身武院的学生就没多少,参加武测的就更少了。
偌大的演武场,稀稀拉拉的,也就站了四五百号人。
有的是家境贫寒,指望靠着一身蛮力,能有所出息。
而更多的是,武道家族,甚至将门子弟。
练武最是花钱。
无论是器械,场地,还是平时的饮食,受伤的医治,都需要大把大把的烧钱。
如果一个人连肉都吃不起,还拿什么去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