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佩楼看着墓碑,他与童氏虽无夫妻情义,但他没有为她扶棺确实不该。上完香,起身离开。
去了老夫人的院子,看着苍老不已的祖母,他上前握住她g枯的手“祖母,你得好好保重身子。岚儿年岁还小,你得看顾着他。外面世道不太平,我今年不会在府里长待。等将府里安排好后,我会马上离开”。
老夫人坐在躺椅上看着司佩楼“楼儿,你可会怪祖母”。
“不会,祖母,孙儿没有怪过您”。
“若不是我b你与童氏圆房,她也不会生产坏了身子早逝。康姐儿也不知否是康健。没给你找个能给你打理内宅的夫人,我知晓你在外面跟着你外祖家,肯定是g大事,已经无法顾忌家里。我也不中用了,你若是”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童氏将康姐儿托付给了许娘子,你可有何想法”?
“无任何想法,内宅的事可交予岚儿与她。我长久不在府中,岚儿年纪尚小,恐奴大欺主”。
“你已做了决定,那就按你的来吧”。
出了院子,司佩楼吩咐小厮去唤弟弟和许绵。
等他刚到书房,两人前后脚来了。
两人落座,司佩楼对弟弟说“岚儿,你也长大了,府里的事你打理的很好。往后我在外做的事都会与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