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离猛地睁开了眼睛。

    浑身冷汗津津,才发觉这是一场梦,他梦魇了。

    梦里,他与她......

    他浑身僵硬了,再垂眸看向身下,亵裤那处,俨然鼓起了一座小小的帐篷。

    在梦中,他便是用那处......

    那感觉......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原来他骨子里竟是这般阴暗卑劣吗?明知太监不能人道,竟在梦中用那种法子糟践她......

    “九千岁可是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外边传来一道女子声音,并着轻盈的脚步声,作势就要进来。

    可才刚掀起帘子,就听到一声低沉的怒吼:“滚!”

    婢女连忙退了出去。

    傅九离听着外面没声音了,这才起身沐浴,又顺手将亵裤洗了。

    仍觉别扭,抬手间内力涌出,那条亵裤顷刻间便碎成了渣。

    他眸中黝黑,暗流涌动,遍布冷意。

    既她已愿意嫁人,那日后她的事自有她未来的夫君负责。

    与他何干?

    她的事,他不该再管了。

    ......

    “可是凉州送信来了?”

    沈南星轻抿了一口茶水,不经意间问道。

    暖安点了点头,将方才信鸽送来的阴阳铜管和纸条递给沈南星。

    沈南星接过,未及看那纸条,只将阴阳铜管捏在手里,举到眼前打量着。

    眉眼间皆染上了笑意:“信上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