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才惊觉两个小家伙没在院子里,再看那刘一一也不在,她心里一紧,连忙放开张氏的手,走道了刘一一刺绣的位置上。
针线盒还在,但是绣品不见了,她依稀记得,这姑娘好像绣的是个荷包。
一般人也不会拿,估计是一一那丫头自己拿走了,可是她们去哪儿了呢?
张氏忙过来问:
“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孩子不见了。”
看着南鸢着急的样子,张氏也扫了一圈,发现自己孩子也不在,她嘴里嘀咕着。
“我家那小子也不在,害,兴许是去哪里玩去了,村里的孩子经常都在一起玩的。”
张氏很显然十分放心,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一般只要不出村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小孩子玩心本来就大,她家那小子经常都跑去外面玩,她都习惯了。
听了张氏的话,她心里并没有放松,反而更担心了,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知道,那两个小家伙要是出去玩玩,肯定会给她打招呼的,不可能就这么出去了。
她没有管张氏的说法,而是问起了周围的几个姑娘,问她们有没有看见刘一一。
那几个姑娘均是摇头,南鸢眉头紧蹙,心里也是越发着急,最后一个姑娘站了出来,有些羞涩的说道:
“南鸢姐,刚刚我瞧见一一她跟一个小哥走了。”
她心神一动,再次问道:
“他们走了多久了?”
那姑娘想来一会儿,恍然大悟的样子。
“有一刻钟了。”
一听这话,南鸢脸色沉了下来。
“你有看见我家两个孩子吗?”
那姑娘摇头,没有再说话。
南鸢赶紧说了声谢谢,大脚一迈,出了院门。
张氏一看,觉得这哪里是传闻中的虐待孩子的人,分明就是把孩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她摇摇头,丝毫不觉得孩子会有什么危险,保不齐就在村离玩。
南鸢先回了家,家中空无一人,她将门锁好,又去了孩子们最爱玩的那棵大树下,狗蛋等人都在那里,她问了几个孩子,都说没有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