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种生灵,毕竟通人性,而且跟谛听又是同族,杀了取血不太地道。”
“你们去取一些新鲜的柚子叶,还有一张渔网,再把寺庙香炉里的香灰抓几把过来。”
眼见二人欢天喜地离开,独孤史杰则是看着许仙。
嘲风道:“我说许仙,你这帮主是不是当得太窝囊了?”
“堂堂帮主,居然要使银子让手下干活?”
“你这帮主,怕不是买来的吧?”
许仙耸耸肩:“你们这些公子哥颐指气使惯了,哪里懂得人情?”
“你身居高位,指使手下人干活,他们迫于身份自然不敢拒绝。活他们会干,但不一定会干好。”
“人和人之间,靠的不是威吓,而是信任。”
许仙的话,独孤史杰自然听不懂。
但是,宁采臣则是听得两眼铮铮发亮。
独孤史杰一改话锋,说:“许仙你一个大夫,怎么会的这么多?”
许仙这边还没说话呢,宁采臣已经讽刺一声。
“许大哥岂是浪得虚名?”
“谁会像你一样,明明出生名门,却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走鸡斗狗、跟他人争风吃醋,仗势欺人的货色!”
眼见这一人一鬼又要怼起来,许仙连忙伸手打住。
他说:“得!得!你们两个就别吵了!”
“新科状元名额这件事,我自会跟官家去讲述。不过……”
许仙看着宁采臣,沉着声音说:“宁兄弟,我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咱们啊,出生卑微,命如蝼蚁。”
“尽管你才高八斗,不过我认为,这新科状元的名额,还是让给独孤公子比较妥当。”
宁采臣可没想到许仙会说这话,他正要解释。
许仙又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咱们在朝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