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翰是个学生,看到好东西很自然就把这张纸递给已经喝完药的聂禾礼。
“太傅您看,这是许仙写的一首诗。”
聂禾礼一听是诗,顿时眼睛微亮。
一入眼,只感觉这上边的字迹方方正正,宛如岩石坚实,又如苍松遒劲!
聂禾礼甚至还没看诗,光是看这字,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拍案叫绝!
没想到这小小学徒居然写的一手好字。
赵翰随后就将纸上的文字读了出来:“滚滚长江东逝水……”
聂禾礼听着听着,不自禁已是老泪纵横。
跟赵翰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不同,他已是垂暮黄昏,这首诗里所展现的那一份意境,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都无法深切体会的。
对于聂禾礼来说,这首诗已经无法用“好”和“妙”两个字来涵盖了。
一联想到现在自己女儿不知生死,聂禾礼又是潸然泪下。
赵翰见自己恩师如此,也是着急上火。
他原地踱步,随后对着展夏说:“你马上去发布皇榜,谁能够找回太傅千金聂小倩,朕赏黄金千两,锦帛万匹……再封官七品”
当皇帝有时候就是可以这么任性!
此话一出,皇榜即刻发布。
陈不易也带着第一手消息,来到了梨香苑。
陈不易是保安堂的坐镇名医,按理来说,从太傅府回来肯定是第一时间回保安堂。
但他选择来梨香苑,真不是因为这里的姐儿们娇媚!
他真是来看他徒弟的!
“呀,陈大夫来了。”
“陈大夫,您昨儿个说要传授奴家摸骨的手法,今儿有空您赶紧教教呗。”
“陈~~大~~夫~~,奴家腰有点酸呢,能不能拿我练练手呢?”
陈不易才刚刚进入大厅,几个浑身都散发着香气的姐儿便围拢了过来。
你蹭蹭,我挤挤,陈不易虽然脸色没变,但那耳根子都已经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