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月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声音,几乎将头埋进枕头里。
“我们……没做什么,只是谈事。”
“嗯?”手上的力道大了些。
滕月吃痛,“真的,真的只是谈事,我对天发誓。不信,你去问岑墨之!”
“听说国师大人出来时,脸色都白了。公主,你真是不体贴,这样炎热的午后,将岑大人关在屋里。”
萧璃赤红着一双紫瞳,将她的下巴掰过来:“公主,岑大人那小身板,能满足你吗?”
这话像平地惊雷的一样在耳边炸开,滕月脑袋“嗡”的一声,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你再说一遍。”
男人玩味的笑着,阴鸷中透着几分疯狂,俯身在她耳边喃喃道:“我说,岑大人那副身子,能满足我们长宁公主殿下吗?”
“疯子!”滕月气得手都在抖,下一秒,她扬起手掌。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子里。
周遭瞬间寂静了下来。
萧璃半张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另外半张脸随着五个清晰地指印逐渐显现,染上斑驳的红痕。
一抹血丝从他嘴角滑落,流入散开的衣领处,蜿蜒向下。
他没动,依旧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甚至轻笑了一声。
“怎么,我说错了吗?公主曾逼我做那事时,不也是将门窗紧锁,众人退到十米外吗?”他眸中透着不正常的红,自言自语道:“噢,不,终有不同,不知公主,有没有对岑大人动用铁链呢?”
“那可真是个好东西,稍有挣扎,便会在腕子上留下红痕……好不刺激。”
他说着,将袖口处的衣服齐袖撕裂。
将雪白的腕子在床边研磨了数下,直至渗出血珠,像是仍残留红痕似的,骤然伸到她眼前。
“月儿,你看,当日的铁链就像这样,将我的腕子都磨破了。”
狰狞的伤口扎进木刺,血珠滚落,染红了大片床单。
男人浑然不觉,只对她笑着。
滕月大骇,顾不得后腰疼痛,拼命地伸手去推他,“萧璟宸,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