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殿内,兵部尚书忍不住起身,敬了滕月一杯,“三公主,久闻您医术医术了得,没想到舞剑也如此厉害,臣敬您一杯。”
滕月没推,径直起身满饮了一杯。
不知怎么,坐下后觉得小腹有些疼,她蹙眉揉了揉。
滕玉轩担心道,“阿姐,你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酒水有些刺激。”她想着,大概是月信刚走,还有些症状没消干净。
而高台上,太后听了这话,忍不住问向安和帝,“皇帝,哀家怎么不知,长宁何时习了医术和剑术?”
“母后,你在佛寺当然不知。长宁早就不是几年前的那个长宁了,她不仅在秋猎拔得了头筹,习得了医术,医好了儿子多年未愈的头风。”
太后眼眸颤动,是掩饰不住的怀疑。她凝了下面的滕月半晌,觉得此事还有待查证。“那祁王最近如何?”
“母后,轩儿近日也没再惹事,功课朕都亲自问过了,学的不错。”皇帝轻快道。
滕玉轩一直以来就是他的头等难题,不知道为此发了多少愁,后来干脆不管他了。没想到,如今又忽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太后极缓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而站在她一旁的大皇子,双唇微白,合了合眼,堪堪掩下眸子中对安和帝的怨怒之色,开始亲自帮太后布菜。
“皇祖母,您尝尝这个……”
他与太后谈笑之际,不断地向高台之下看去,待到和滕茵的视线对上。
滕茵微不可查的朝他点了点头,勾起一抹笑意,按理说,她如今已经中药了,就等着看一会好戏了。
这次的计划,必要滕月死无葬身之地!
酒过三巡,安和帝有些微醺,他指着滕月道,“长宁,你出来,朕有关于你的事要宣布。”
滕月正与岑墨之问着星象的事,陡然被点名,她杏眸睁大,起身挪到了殿中央。
安和帝喝了这么多,是要说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长宁,不日后,朕将效仿朕的皇姐柔嘉公主,为你开试选婿。到时候,所有京都内的适龄适婚的的世家公子,都要前来。”
“父皇,请您三思!”滕月抬手道,“儿臣还年轻,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几年都不想再招驸马,求父皇收回成命!”
“长宁,你自己算算,你就快十八岁了。朕像你这个年纪,启漳都一岁了!”安和帝喝的面色通红,微愠道。
“可父皇,儿臣并没有中意的男子。儿臣想,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正因为没有中意的男子,所以才要选婿嘛!好了,你不必说了,朕意已决。朕会让礼部着重准备此事,你且在府上等消息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