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什么:“最近李璞玉那蠢货怎么病了?莫不是要死在我北辰吧?”
他深知南陵的国力,所以他曾想让李璞玉变成傻子,也没想过让他死。
丞相摇摇头:“臣也不知,不过听说,太医院的人均近不了身。仿佛患上了心病,他的皇舅舅已经往这边赶了。”
“心病?他?”滕启漳冷笑一声,他才不信。估计又在耍什么心眼。
丞相犹豫了一瞬,神色肃然:“是,殿下。他还每次都在屋中喃喃道,是从上次被您吓得。”
“什么?”滕启漳抄起身旁的琉璃盏摔了下去:“该死!他这样说,万一出了什么事,父皇岂不都推到本王头上!到时候,本王自身难保!”
丞相:“是啊,臣觉得不管这李璞玉是不是真的,此人如今都甚是危险,让这他快些离开较好。”
滕启漳眸间冒火:“盯好这件事,务必将本王撇出去,再说服父皇,催他皇舅舅快些赶来,将他领出北辰治病!”
“是,臣这就上奏陛下,向陛下说明此事。”
……
两日后,西南村寨。
傍晚,滕月与岑墨之从祭台处回来,准备明日的开坛祈雨。
路上,滕月有些口渴,拿起水壶饮着水。
岑墨之看着她,又想起当日,萧璃与表妹在破屋中的场景。他深感陛下交给自己的任务被他搞砸了,也感到胸口闷堵。
他忍不住问道:“表妹,表哥能否问一句,你和萧殿下,是互通心意了吗?”
滕月一口水喷出来,剧烈的咳嗦着。
她缓了好一阵,对上岑墨之略显尴尬的脸。
“表哥,以后这种玩笑不要乱开,我会呛死!”她摆摆手,无奈道:“没想到你这么正经的人,也会开玩笑,真是小看你了。”
“……”岑墨之凤眸垂下:“那表妹,你和萧璃那晚……”
为何每次都单独在一起,还放心的和他呆一晚上?
“那天晚上我们被追杀到那里,只能躲避。我中途睡着了,不知怎么就抱住了他。”滕月挠了挠头:
“还有一次,是我给他扎针时,不小心睡着了。一早上你们就闯进来找人,我情急之下只能躲到被褥里,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我们只是朋友,就像你我一样。”她喃喃道:“怎么可能互通心意,他不杀了我就算好的了。”
岑墨之点点头,若有所思。表妹说把萧璃当朋友,他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