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你再这样一次,小心我把你关起来,让你什么都做不了。”滕月气道:“你难道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萧璃喉结动了动,耳尖薄红,不自然的别过视线。
他轻咳道:“两日后,你有没有空闲?”
“做什么?”滕月帮他抹着药,随口道。
萧璃敛下眸子:“我想去练箭,不知你愿不愿意教我?”
一瞬间,滕月又惊又喜。她苦苦劝说了几日,萧璃终于想通了!
他这样的人,绝不该困在这破巷子里。
萧璃见她不答话,抿了抿唇,偏过头:“没空就算了。”
“当然有空,两日后我来带你去校场。”
待滕月回府,便看到李纨站在门口。
他一改往日的傲慢无礼,见到她便迎上来,直接趴在了地上。
“月儿,你尽管踩着我下马车,摔坏了夜明珠是我的不是,我特来赔罪。”
滕月毫不客气的踩在他的背上,登登下了马车。
“没什么好说的,让你的丞相爹赶紧办事。”
她头也不回的向大门走去。
李纨来不及拍身上的灰,狼狈起身,拦在她面前:“公主,公主!臣与二公主实在毫无瓜葛,不知您是从哪里听到的闲言碎语,臣实在冤枉!”
“是不是那质子说了什么,公主,您不要信他!那不祥之人是从西域来的,最擅长蛊惑人心,他定是在利用您出永巷。您断不要信他,否则后患无穷啊!”
滕月忍无可忍:“李纨你有毛病吧,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非但抵死不认,且污蔑别人。真不知道原……别人是怎么看上你的。”
“公主,您到底在哪里听到的传言,臣身正不怕影子斜,自请当面和他对质!”李纨不依不饶的拦着她。
滕月抱臂看着他,明白他是来试探的。今日,若是自己不说出点什么,他不会信自己手上有证据。
其实……她手上本来就没有证据。这两人一向谨慎,若不是她窥探到原主那一生的记忆,她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她转了转眼珠,缓缓道:“你与滕茵初见是在京郊碧洲上,那年,你刚满十二……”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这些东西,是记忆中,原主被他们陷害关入天牢后,滕茵与李纨两人去天牢亲自炫耀给原主听的。
现下,正好让他们互相猜疑,互生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