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一怔,“为何?他滕咏思都在府里呆得,你却把我赶出去?”
“……他是七弟,也是病号。”
“月儿,他是七弟,我就不是你的驸马了?
你难道忘了,我被野兽咬了,前两天才醒来?”他指着自己肩膀,“这里,还有手腕,到现在都很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不知是不是要昏迷了。”
见滕月不答话,他继续道:“也不知早晨心疼我,为了我能少走几步和御林军争辩的那人是谁,入夜怎么换了一幅面孔,连门都不让进了?”
言语中十分委屈,将她说成了个“负心汉”。
滕月说不过他,捂上他的嘴,“好好好,你进来,你进来。不过我警告你,你不许乱来。”
“自然。”萧璃从身后抱住她,亲了她一口,“我浑身都是伤,怎么对你做这做那?必定老老实实的。”
“乖就好。”滕月勾了勾他的下巴,“来床上,我帮你换药。”
……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床边,染了盏暗灯,明灭的火烛光洒在她长睫上,遮住了水光粼粼的眸子。如远山黛般的柳眉弯弯,鼻头秀挺俏丽。
她用指腹蘸取了些药膏,一边揉开,一边涂在他赤裸的肩上,让其打圈吸收。
“疼不疼?”
“疼。”
她便俯下身,一边吹气一边抹药,极近温柔。
抹了一会后,他忽然抱紧了她。
“哎呀!”她挣扎,“药膏还没完全吸收,都粘在衣服上了!”
萧璃仍紧贴着她,只肩膀稍稍离开。哑声道:“你继续。”
感受着炙热,滕月白了他一眼,红着脸继续擦药。
她提心吊胆的,好在萧璃没有下一步动作,静静的等她擦完,凑过来吻了下她鲜红的耳垂。
大手不老实,贴在她的腰侧。“辛苦你了。”
“不辛苦。”她忽然感觉身下有些不对劲,推他,“你放开我,我要去净房。”
“不放,你骗我。”萧璃不依不饶,而后在柔软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