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

    滕月迅疾伸手拉住了他,将手附在他的后脑处。

    两个人齐齐摔下马,抱着对方滚落在地上。

    滚落了数圈,滕月以手肘撑在地上,阻止了该死的惯性。

    再滚下去,他们两人迟早碰上石头被撞死。

    她挣扎着起身,却失了力气,干脆自己整个人趴在了萧璃身上,轻喘着恢复元气。

    两人严密合缝的贴在一起,她几乎可以到萧璃清浅的呼吸,带着凛冽雪松香与自己缠绕在一起。

    萧璃此刻已经全然清醒,感受着身上娇软贴紧,他轻咳着,耳根红成了一片。

    滕月抽出手臂,疼的“嘶”一声。她向手臂看去,才发现手背与手肘都磨得厉害,皮肉绽开,几乎渗出鲜血。

    还好这是草地,不然早就磨烂了。

    萧璃眸光颤动,眉间闪过懊恼之色,抱着她坐起身来。

    “你摔的可真正好,我们面前就是灵山脚下。”滕月打趣着,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冲洗着伤口。

    萧璃呼了口气,撕下身上干净的中衣布料,一言不发的走到她面前,将她外绽的伤口层层缠起。

    “对不起,我失神了。”

    “没关系

    ,刚好我们也到山脚下了,正好进山。”滕月不在意的活动了下手臂,示意自己没事。

    萧璃沉默着,起身走到马匹边上,牵起缰绳。

    他寒疾未愈,走的慢了些。

    一路骑马下来,又牵扯到旧伤,不可言说的地方泛起疼痛。虽然极力掩饰着,还是被滕月察觉到了异样。

    她思索着:“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又瞧着,你这不像是腿的毛病?”

    “我没事。”萧璃瞪了她一眼,眼尾赤红的偏过头去。

    滕月扁了扁嘴,没再问。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对付这种闷葫芦,就该直接上手!

    等回去她就瞧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山路陡峭,进山的时候尚不能骑马,需要步行。到了山间,方才平缓,映目是大片大片的猎场。